我調整了呼吸,揮開了劉胖子的手,直接質問:「胖子,我店裡的枯樹根是不是你拿的?」
劉胖子的笑容僵住了,問:「你說什麼呢?」
我說:「我說店裡的枯樹根陰料是不是你拿的?」
劉胖子頓時滿面愁容,說:「羅大師,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劉胖子雖說不是什么正經商人,但絕不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是想要那枯樹根招攬顧客沒錯,但你跟我說了那個泰國商人的故事,我就打消這個念頭了啊。」
吳添這會終於把氣喘勻了,揪起劉胖子的衣領,氣憤道:「不是你還有誰?怎麼這麼巧,羅輝前腳告訴你枯樹根的作用,後腳枯樹根就不見了,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你又經常來串門,能輕而易舉壓鑰匙的模,然後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店裡偷枯樹根了,是不是這樣?」
劉胖子欲哭無淚:「吳老闆,你說的就像我真的做了一樣,你不去當編劇太可惜了,還賣什麼佛牌說話可要憑良心啊,你們店裡被顧客擠爆,要不是我拋下自己店裡的生意不管,帶員工去幫你們鎮店,你們店早就被打砸一空了,還會只砸個櫃檯嘛?哎呦,這可真是江城六月飛雪了,我比竇娥還冤啊。」
「如果你不是心虛了,為什麼手機打不通,你倒是給我解釋啊。」吳添瞪眼道。
「這這我怎麼說呢。」劉胖子很無奈。
我示意吳添先鬆手,別把關係搞僵了,吳添鬆手後我說:「劉老闆,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以防萬一,實不相瞞那枯樹根確實有招偏財的效果,但也只剩下殘餘靈力,效果不是很大,由於那東西是塊陰料。」
我把樹根陰料可能招來陰靈的事告訴了劉胖子,劉胖子急的直撓頭,說:「羅大師,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怕我出事對吧?」
我點點頭。
劉胖子說:「可我真的沒拿能出哪門子事啊,經過在泰國被下降頭那件事後,我對陰物有忌憚心理了對了,你們店裡不是有監控嘛,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吳添尷尬了下,說:「要是能查早查了還用你說?店裡倒是有上任租戶留下的監控,不過早壞了就是個擺設,裝修的時候我圖省錢就沒換,再說了佛牌店又不是珠寶店,東西價值不高,誰會想到偷佛牌,偷了也沒人收購啊。」
劉胖子想了想說:「就算店裡沒有市場裡不是還有監控嗎,是不是我拿的一看監控便知,就算真是我拿的,也要抓賊抓髒、捉姦捉雙是不?」
這倒是個好辦法,於是我們三人一起去了安保部門的辦公室。
吳添要找保安隊長張哥,但手下說他今天休息沒來,劉胖子主動疏通關係,我們很快看到了監控畫面。
昨天阿贊蘇納到店裡放樹蟲的時候枯樹根還在店裡,也就是說是在阿贊蘇納離開後到我們發現的這段時間內失竊的,劉胖子調出了這段時間的監控,可我們反覆看了幾遍,根本就沒發現有人開過店門,連個鬼影也沒出現在店門口。
「那,都看到了吧,連個鬼影也沒有,更別說是我了,會不會是你們自己放哪裡去了啊。」劉胖子氣呼呼道。
我和吳添都沉默了,這事真是邪門了,那麼大一截枯樹根怎麼不翼而飛了,難道是鬼乾的?!
吳添問:「胖子,那你剛才說的發財是什麼意思,電話為什麼又打不通?」
劉胖子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告訴了我們怎麼回事。
這兩天跟劉胖子合作的打金工廠老闆來了武漢,他陪著人家玩了一天,先是去夜總會玩,然後帶了小妹出去開房,跟著又是打了一通宵的麻將,贏了上萬塊,所以春風得意,因為打了一夜麻將,實在扛不住就沒來店裡,還怕電話太多吵他睡覺,給設置成了打不通的狀態。
說到最後劉胖子還說我們要是不信,可以給他的合作夥伴打電話求證,實在不行還可以找那個夜總會的小妹確認。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了,劉胖子應該沒有撒謊。
見我們相信了他,劉胖子提醒我們不要把他帶小妹去開房的事傳出去,免得惹麻煩,他店裡有個營業員還是他親戚。
這事太奇怪了,沒人開門,東西怎麼丟了?雖說這世上有另外一股力量存在,但陰靈不會過多干擾人間的正常秩序,做的事只針對害他的人,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