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趙威進三個球的那天就把佛牌戴在身上了,因為足球運動員是不能佩戴飾品進場比賽的,出場前還要接受裁判的檢查。
這小子認為佛牌要戴在身上才能發揮效果,於是就給佛牌栓上紅繩偷偷系在腰上,業餘比賽的裁判檢查沒那麼嚴格,他就這樣躲過了裁判的檢查。
可能是系的不是太緊,比賽跑動的時候鬆了,一下滑進了襠里,幸好運動短褲里有緊身褲才沒有掉出來,比賽又不能終止,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比賽。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第一個進球來臨了,他一下就懵了,緊跟著第二個第三個也來臨了,可能是心理暗示作用,他覺得這樣很有效果,打決賽的時候居然如法炮製,沒想到又起到了相同的效果,這下他更篤信這麼做有效果了,從那以後他就天天把佛牌塞在褲襠里,去哪都帶著,除非要脫褲子上廁所,這會他倒是記得禁忌事項不把佛牌帶進廁所了。
我一臉茫然,真不知道趙威是智商太低還是腦殘,禁忌事項上雖沒有指出放在襠里是禁忌,但過過腦子也應該知道這是犯禁忌的,為什麼不能戴佛牌進入色情場所,為什麼不能戴佛牌進廁所,道理是一樣的,人的那個地方肯定是污穢處啊,怎麼就不知道舉一反三,我特麼也是服了,這種無腦的事居然都干出來了。
「劉胖子知道這事嗎?」我問。
吳添說:「趙威說這幾天一直聯繫不上劉胖子,打電話關機,到店裡也找不到人,聽店員說劉胖子這幾天意氣風發,好像出國旅遊去了,所以趙威才直接來找我們了,我勸你現在暫時不要回來,免得跟他接觸惹來一身騷,警察可把他盯的很緊。」
我陷入了沉默,吳添問:「怎麼,你該不是想回來幫趙威吧?」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點惋惜,好好的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毀了,雖然他沒踢球的天分,但好在夠老實,如果不請佛牌又或者只請條正牌,慢慢發展興許踢球能讓他混個溫飽,至少是走在本該屬於他的軌道上,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高速脫軌淪落到被警察通緝了,這或許就是命吧,好好的戴在腰上都能滑進襠里。」我感慨道。
吳添說:「要我說這就是劉胖子害的,你別自責,這事跟我們沒關係。」
我吁氣道:「我知道,先這麼說吧,那我在泰國在呆幾天吧。」
黃偉民見我突然放棄離開有些納悶,我只好把趙威的事跟他說了,他很震驚,怕我怪他忙解釋說紙上的禁忌事項是他按照阿贊峰的意思寫的,絕對沒有紕漏,跟他沒什麼關係,誰知道還有人把佛牌戴進襠里的,他做了這麼多年的佛牌生意都沒見過這樣的奇葩客戶。
這事確實怪不到黃偉民頭上去,我也沒多說什麼。
因為不知道還要在泰國呆多久,老是住在黃偉民這也不太方便,反正阿贊峰不在家,我決定住到他那裡去,李嬌看我要走說請我吃飯,這兩天我忙著進貨都沒怎麼搭理她,於是就答應了,不過我提出這次由我來請,算是禮尚往來,李嬌很高興,還特地把自己打扮了一下。
當李嬌出現在我面前時我都驚了,沒想到這丫頭打扮起來真是那麼回事,只見她今天長髮披肩,戴了一對大的跟手鐲似的銀制耳環,化了烈焰紅唇的妝容,穿一件緊身的抹胸衣裙,胸前那對豐隆被包裹的圓潤緊緻,一道深深的溝壑像是有魔力似的,能把人的眼睛都吸進去,臀部被緊身裙子勾勒出了一道完美弧線,配上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和烈焰紅唇,視覺衝擊極強,狂野感襲來,讓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哇,你今天可真性感啊。」我忍不住讚嘆道。
李嬌嬌羞的白了我一眼,說我開她玩笑,我說是說真的,李嬌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去。
我看她打扮的這麼性感時髦,去吃大排檔有點格格不入,於是提出去西餐廳吃飯,羅勇李嬌比我熟,我讓她給我介紹,李嬌想了想就帶我到海邊找了一家,雖然看上去是西餐廳,但環境卻高雅不起來,還有一股濃的海腥味,等李嬌點的菜上來後我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家搬到了屋裡的海鮮大排檔,我想像中品著紅酒,聽著鋼琴演奏,優雅切牛排的畫面並沒有。
李嬌說這也算西餐廳吧,都是用刀叉吃海鮮的,還喝紅酒呢,我笑笑說算吧,這丫頭話里透著農村姑娘的樸素,她這麼做應該是為我省錢,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