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聽說黑衣阿贊殺人不眨眼,這會總算是長見識了,太殘忍太嚇人了,我的小心肝啊,我差點都吐了。」黃偉民臉色慘白喘著大氣說。
剛才那一幕震撼的我都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阿贊峰殺起人來這麼殘忍,我這是跟了一個變態的殺人狂啊,即便王濟民該死也用不著這麼對待他吧,我渾身顫抖的靠到了牆上。
「喂,你沒事吧,該不是嚇傻了吧?」黃偉民推著我問。
我機械的搖搖頭,拿起手機看了下,這封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為什麼王濟民聽完後突然就發了狂,甚至都把我當成了廖師傅,如果不是這封信王濟民也不會死了。
這時候阿贊峰從巷子裡走出來了,只見他從衣服上撕下一塊碎布,擦拭著雙手的鮮血,表情淡定自若,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我迎上前去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阿贊峰無動於衷,黃偉民又用泰語問了一次,阿贊峰迴答的很簡單,我也聽懂了,他說:「這個人感覺該殺。」
我怒道:「他的確該死,我也不怪你殺了他,可就算你要殺也不能這麼殘忍啊,人都死了你還插他眼珠。」
阿贊峰皺了下眉頭,黃偉民把我的話翻譯了過去,阿贊峰說王濟民臨死前把我當成廖師傅了,怨念極重,他要是不這麼做我很容易被王濟民的陰靈纏上。
聽到這話我的怒氣也消了,原來阿贊峰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