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無心問阿贊貼娜曼的話變成了現實,林總竟然真的供奉了狗屎?!
林總大笑不止,說:「我派去的人跟我說蔡彪現在吃什麼都是屎味,在路上看到狗屎都會駐足,忍不住咽唾沫,就好像看到了什麼美味佳肴,想想就好笑,他家還養了好幾條狗,每天都能給他提供食物,我的人從他家保姆那打聽到,蔡彪老婆半夜發現老公在狗窩裡吃狗屎,嚇的尖叫,哈哈,醫生檢查不是說精神有問題就說是異食癖,兩人因為這事還吵架,都要離婚了,哈哈哈。」
林總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後翻,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我意識到了什麼,眼下才過了一個星期林總就開始這麼玩蔡彪,人的欲望是沒有盡頭的,這降頭還有二十多天才會失效,在剩下的時間裡林總不知道還會怎麼玩弄蔡彪,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報復心。
林總拍拍我的肩膀問:「這不好笑嗎,你怎麼都不笑?」
我勉強擠出笑容乾笑了兩聲,林總這才收了笑聲說:「不說了,吃飯前說這個好像有點倒胃口,走,蔡彪吃狗屎我們吃人飯去。」
整頓飯我都吃的心不在焉,吃完飯順利拿到錢後林總要留我做桑拿,還暗示有特殊服務,我沒什麼興趣,找了個藉口趕緊開溜了。
錢已經收到我也拋開了這件事,店裡交給了吳添和朱美娟打理,我啟程去了泰國。
我先去了黃偉民那把這幾筆生意的情況告訴了他,黃偉民壓根不在乎客戶發生了什麼,只關心賺到了多少錢,得知賺了十多萬相當高興,大方說要請我吃飯,他把李嬌也帶上了。
我們在一家海鮮大排檔吃東西,李嬌的情緒好像不太好,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沒說,只是搖搖頭說有點不舒服,然後去了廁所。
李嬌去廁所後黃偉民才激動的說:「老羅,八年抗戰算是熬到頭了,我終於要解放了。」
我好奇的問什麼意思,黃偉民說:「李嬌這個瘟神就快回國了啊,她到了婚嫁年紀,家裡人給她介紹了相親對象,讓她回去相親呢,這次的這個男人好像是她爹媽很看重的,成的可能性很大。」
我若有所思點著頭,李嬌一走他就放了鴨子,沒人盯著他了,原來是為了慶祝李嬌要走,我還以為他真這麼大方請我吃飯呢。
黃偉民還告訴了我一件事,他說他把廖師傅臨終前的那封信做成電子文檔,發給了國內一個研究少數民族語言文化的同學,這同學回覆說信上的內容很簡單,是一個人在頌自己這輩子做的好事,否認做過缺德事,還說當年在畲寨是被畲女使計勾引,入贅後還被王老強迫學醫藥,他根本沒興趣,總之全盤否定當年對王家做過的一切。
難怪王濟民那麼憤怒了,廖師傅臨死都不願承認當年做過的事,還倒打一耙,換做是我恐怕也要氣的跳腳了。
可能吃的太撐了,黃偉民說肚子不舒服就先回去了,留下我和李嬌散步回去。
李嬌的情緒始終不好,我主動問她是不是要回去相親了,李嬌愣了下問:「是黃老么告訴你的?」
我點點頭。
李嬌低著頭,小聲問:「羅哥,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知道李嬌對我有意思,所以不太願意回去相親,老實說這也怪我,那個時候我跟朱美娟還沒確定關係心沒定下來,因為一己私慾跟李嬌曖昧,導致她對我有了想法,現在還真有點進退兩難了,直說怕傷她自尊心,不說又感覺在耽誤她。
見我不吭聲李嬌苦笑說:「算了,這事羅哥你也沒法給建議,先回國應付應付在說吧。」
我還是不做聲,李嬌有些失落,藉口說要去夜市買東西,我想陪她一起去但被拒絕了,李嬌應該是察覺到我跟前兩次的不同了,既然這樣也好,省得我解釋了,希望她能想通吧。
我給黃偉民打電話打了聲招呼就乘坐巴士去了曼谷,回到阿贊峰駐地的時候發現屋裡還有其他人,只見一個泰國女孩正跪在阿贊峰跟前,雙手合十虔誠的閉著眼睛,阿贊峰的左手按在骷髏頭上,右手放在女孩的頭頂,好像正在施法,角落裡還盤坐著一對相互依偎的中年男女,緊張的看著女孩,看兩人的狀態只能是這女孩的父母了。
我不敢打擾阿贊峰施法,進去後在另一個角落裡盤坐了下來,德猜悄無聲息的爬到了我的肩頭來,我逗它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