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戰看向武王:「兄長,莫非你想要?」
武王咽了口唾沫,眼睛虛眯了起來:「二弟,你這拿傳國玉璽幹啥?你這就讓為兄有些心裡不安了。」
「有啥不安的?」
「為兄可是一直知道二弟你對大夏忠心耿耿,這才放心大膽的推翻腐朽的朝廷,為大夏王朝換上新鮮血脈,為大夏子民計,二弟你這拿著傳國玉璽,不會是想著有機會,捅為兄後背兩刀吧?」
「看兄長你說的,我一直對大夏忠心耿耿,不然我還守著這北大門幹什麼,現在我連東北邊防都給接了過來,兄長可知道為什麼?」
武王深深的看著楊戰:「為何?」
說到這裡,楊戰一臉肅穆,甚至莊嚴!
「兄長,大夏內部紛爭,那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那是我們大夏自己的家事,我絕不允許外部勢力趁火打劫!」
說到這裡,楊戰一身正氣,讓武王也不禁抱拳:「二弟大義!」
楊戰擺了擺手,一臉的慚愧:「兄長,兄弟還是有私心的。」
武王神色一肅:「二弟有什麼心思,儘管與為兄說。」
楊戰嘆了口氣:「兄長,今日兄弟就跟你說些掏心窩子的話!」
「為兄洗耳恭聽!」
「天下大勢,本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夏根子上就腐朽了,長痛不如短痛,不如大亂一場,掃除弊病,到時候不管誰收拾舊河山,我都樂見其成,我如今守衛邊疆,只希望未來的新皇,能夠念在我有功於社稷,有功於天下,讓我手底下將士們,都能安穩的活下去!」
武王一聽,鄭重點頭:「二弟,你既然跟為兄交心,那為兄也給你交心,若是為兄能夠重整河山,新朝天下,必定有二弟的功勞簿,也有神武軍數十萬將士的功勞簿!」
楊戰一聽,鄭重抱拳,一臉的感慨:「有兄長這句話,兄弟我就算是戍邊戰死,也沒有遺憾了!」
「二弟為國為民,為兄也是佩服之至,更何況,你我結義兄弟,為兄永遠都是想著二弟的!」
「好兄弟!」
「好兄弟!」
兩人抱拳,一副又要拜把子的激動。
接著,武王拉著楊戰:「二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傳國玉璽」
「兄長,你現在還沒坐上皇位啊,不能心急。」
「不是,你拿著也沒用啊,你是看不起為兄,這天下大勢,為兄拿下遲早的事情。」
楊戰嚴肅道:「兄長,兄弟身後還有這麼多將士身家性命,這傳國玉璽,那可是以後敬獻給新君的,兄長,我是相信你有這能力,但是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啊,如今局勢又太過紛亂,這傳國玉璽兄弟幫你保管,只要你一統河山,這傳國玉璽,兄長你盡可取去!」
武王無奈道:「二弟既然這麼說,那為兄還能說什麼,不過,為兄還是要勸你一句!」
「兄長願意提點兄弟,那是最好!」
「這美人兒固然好,但是兄弟你可是身係數十萬將士身家性命,可不能糊塗,信了一些女人枕邊風!」
楊戰疑惑:「兄長指的是?」
武王橫了楊戰一眼:「還跟為兄裝糊塗?這舒皇后這都跑到天遠來給你奔喪了,為兄還看不出來?」
楊戰眉頭一挑,大爺的,他和余舒這些閒言碎語,是越來越離譜了。
眼看楊戰似乎不悅,武王嚴肅道:「兄弟,不過你放心,等為兄大破天都城,絕不傷舒皇后半分,誰讓我兄弟愛美人呢,放心!」
沃日!
他這喜人妻的傳言,怕是洗不掉了。
不過余舒不遠數千里跑來,真的讓他很吃驚。
也超出了楊戰的意料,他算到了許多人會來,但真沒想到余舒會來,尤其是秋雲傳來消息,說天都城被圍,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這個時候,余舒居然丟下了那一大攤子來給自己送行?
這讓楊戰腦子裡不禁浮現出了那個衣著單薄,沒有內襯的身影在自己眼跟前晃悠找鳳神教秘史。
「哎呀,這裡沒有!」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