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獨孤上天開口道：「看樣子你小子是真的失憶了，這是你得知曾經三派合一的想法，然後你自己選擇的，為師當年還勸過你，結果你說，要修就要修成最強，神魔無懼，天上地下全無敵！」
「那時候你小子一腔熱血，把為師都感動了，為師擔心你失敗，都沒答應，結果你小子，死乞白賴的非要，為師也不忍心打擊你的熱情，就特地拿出了吃灰的九轉不死訣，天功，聖火訣，聖火訣也就是凰天訣傳給了你，不過，當時你不知道聖火訣和天功是半部，我也想著，只是半部，也危害不了你的性命。」
楊戰心神震動：「我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修煉了九轉不死訣？」
「應該是你氣海的緣故，加上你又失憶了。」
「可是聖火訣我還知道啊，可以在經脈中積蓄使用一次的真氣。」
「聖火訣和九轉不死訣不一樣，剛才你也說了，陳琳兒告訴你，九轉不死訣修的是輪迴，只有在你要死的時候，才會見奇效。」
楊戰眼睛虛眯起來：「也就是說，我上次差點死了，真是九轉不死訣的功效？」
獨孤上天望著楊戰，嘆了口氣：「徒兒，你現在走的路，為師也是懵的，所以為師也對你沒什麼好指點的，畢竟，這些為師也沒有經驗啊，就是當年三派合一的一些記錄，都是零散的，只是記錄了想要用三種功法，嘗試走上無上大道，結果也沒人知曉能不能行，當年怎麼三派又分開的，連為師都不清楚。」
說到這裡，獨孤上天雙手一攤：「路是你自己選的，為師能幫的都幫了，具體什麼造化，就看你自己了。」
看著把自己責任推得乾乾淨淨的獨孤上天，楊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心裡也有些亂。
解決這些問題的根源，應該就是他的氣海。
可是他的氣海為什麼會這樣子，他至今都不明白。
只是小碧蓮曾經說過，他的氣海有神力。
想到這裡，楊戰再度看向獨孤上天：「我氣海有神力，我這氣海，很有可能是神動的手腳。」
「怎麼可能是神對你動了手腳？」
「為什麼不可能，有神力啊。」
「神是不會在這人間的，所以，即使有人對你的氣海動了手腳，那也只是可以運用一點神力的人，這些人包括鳳神教教主，聖女，甚至你滅的神宗宗主，天門，雪山殿等等」
說完，獨孤上天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還有魔地的強者。」
「魔地也有神力？」
「魔地也有神，魔神，不過魔神也不會在這人世間，所以充其量也是魔地的一些強者，帶來了一些魔神的力量，也可以稱之為神力。」
楊戰沉默片刻：「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某個神的代言人，在我氣海動了手腳。」
「很有可能！」
「老頭，我們聖火殿有神嗎？」
「那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叫聖火殿嗎？」
「怎麼？」
「聖火訣就是凰天訣，那聖火的意思，還不明白？」
楊戰面色一滯：「所以，我們聖火殿背後也是鳳神？」
「當然不是，我們聖火殿前身聖心閣，乃是聖人所創。」
「那你扯什麼凰天訣和鳳神？」
獨孤上天老神在在道：「自然是鳳神與我聖火殿開山祖師大有淵源，好了，大概你知道就行了。」
楊戰想了想聖火殿的開山祖師，太過久遠，墳頭都找不到了。
楊戰忽然問了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咱們開派祖師還活著？」
「你認為真有長生不死的？」
「那不是有神？」
「神也會死的。」
「那魔神呢？」
「也要死！」
「那現在可能還存在的神，魔神，又是怎麼回事？」
「元神永存。」
楊戰眼神一閃：「元神永存也算死？」
「那得看怎麼理解了。」
「你這麼說來，那咱們開派祖師不是聖人嗎，元神也會永存？」
第423章 人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