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辰屹根本不相信萬浩鵬說的事情是真的,萬浩鵬自己也不相信,但是安妮潔的話,應該不假啊。
「年哥,你再私下摸摸底,快點啊,別讓學姐知道了,我擔心我姐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等你的電話,如果是真的,我明天飛北京來。」萬浩鵬沉重地說著,哪怕此時他確實走不開,可是他放心不下胡麗。
年辰屹掛掉了電話,他不能再留在葉佳佳這裡,葉佳佳無論問他什麼,他都如個木頭人似的,他急忙穿好衣服離去了,葉佳佳想給萬浩鵬打電話,可是好難為情,剛剛和年辰屹親熱完,好難面對萬浩鵬。
年辰屹一出葉佳佳的宿舍,急忙打劉天河的電話,關機,一連拔了幾次全是關機,他內心瞬間沉重起來,萬浩鵬得到的消息一定是真的,劉天河基本不關機的一個人,他知道劉天河他們外出演出的事情,演出之前,他和劉天河還在一起喝過花酒呢。
年辰屹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求證這件事時,手還在發抖,可是求證的結果卻是真的,確確實實是昨天發生的事情,確確實實是封了消息,但是外媒有報道,年辰屹急忙翻了牆,一看果真是真實的,年辰屹握的手機差點要滑落,他整個人真的傻了,沒料到劉天河就這麼離開了他,他從來沒想過劉天河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掉他的生命,那一車人啊,全是他這樣的身份,難怪要封消息,政治真是一件太殘酷的事情,年辰屹之前看皇權的鬥爭是看戲,此時真實意料到那不是戲,那些真的會確確實實發生在自己身邊。
年辰屹扒在方向盤上,整個大腦一片空白,要給萬浩鵬回應的事情,他都忘了,就那樣扒著,直到萬浩鵬的電話打過來,他才醒了似的接了電話,眼淚還是忍不住滑落下來,他咽哽著說:「兄弟,你過來,你馬上飛過來,我好難過,我真他媽的好難過,這是真實的,我翻了牆,他太媽的真實了,兄弟,你現在能來嗎?我去機場接你,最後一班航班應該還有,兄弟,你開車慢點,我不能再失去你這個兄弟了。
前天我還和老劉商量去你那兒喝花酒是哪樣的小妹陪我們樂,沒料到這是他最後的願望,兄弟,我真的接受不了。外媒哪邊報道了,所以,這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事情,一車人,全是他一樣的身份。」年辰屹如祥林嫂一樣,哆嗦了好半天。
萬浩鵬沒料到是這樣的,而且年辰屹在哭,這讓他很是感動,他雖然哭不出來,卻還是被他們的感情打動了,他說道:「年哥,你能開車嗎?去機場時慢點,我現在打車直奔機場,等我。」
萬浩鵬掛掉了電話,急忙回到了郝五梅的病房。
陪護剛剛幫郝五梅洗完了,一見萬浩鵬進來,便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大哥,你休息,我在外面守著,有事隨時叫我。」
「好的。」萬浩鵬應了一聲後,揮手讓陪護離開了病房。
陪護一走,萬浩鵬看著郝五梅說道:「姐,你記住了,生命是最最可貴的東西,沒有了生命,一切都是空的、假的。所以,你以後不要、千萬不要在有情緒的時候開車,你命大沒出事就好。
姐,董書記的那點事相比生命來說,太小了。而且你和他更多的是利益的共同體是不是?你內心也不愛他是不是?看開點,他這個樣於你來說更好,至少你內心釋然了,你不用再內疚於他是不是?
姐,你一定要看開點,我不能陪你,讓看護陪著你,明天春霞部長坐早班車趕來陪你,我現在要飛北京去,那邊出了事情,明天對縣裡說,我在省里盯著規劃案,你因為我開車造成了車禍好嗎?」
此時,萬浩鵬急急地把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年辰屹的哽咽之聲還是挺感染他的,生命無常讓他真實的感覺到了,那可是劉天河啊,在他眼裡跺一下腳,整個帝都都會動一動的人物,說沒就沒了啊,接二連三地出事,讓萬浩鵬對生命突然變得非常敬畏。
「出什麼事了?」郝五梅聽出萬浩鵬的聲音不對。
「劉天河還記得吧?他們義演全車人都掛掉了,這事應該沒那麼簡直,我們這裡看不到報道,越是看不到越是嚴重,那個年總,你也還記得吧,他在機場等我,我先趕到北京去,縣裡的事情我讓明哥和錢哥他們盯著,你趕緊早點好起來,我和你總得有一個在縣裡才好向上面交待。」萬浩鵬看著郝五梅急急地說著,他此時又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