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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今年上半年的時候,趙弘潤在垂拱殿內遭其父皇魏天子詢問起國富之策時,曾提到過有關於軍械的事。
當時趙弘潤提出,與其讓那些被淘汰的軍械白白在庫房裡等待生鏽,或者花巨大代價回爐重新打造成農具,還不如出售給他國,哪怕是敵對方。
當時趙弘潤的言論嚇了藺玉陽與虞子啟兩位中書大臣一跳,畢竟在他們看來,若是賣給衛國那種附庸的小國還可以說說,但是賣給敵對國,這顯然是資敵的做法。
但是趙弘潤不這麼看,他覺得只要大魏的冶鐵技術始終領先於別的國家,大魏的軍備打造技術亦領先於別的國家,哪怕是出售那些被淘汰的軍械,亦絲毫無損於大魏軍隊的戰鬥力。
總之,趙弘潤是支持將被淘汰的軍械出售給他國的,哪怕是敵對方的楚國。
可眼下,當他從晏墨口中得知,大魏的軍械一直在以不為人知的渠道偷偷運賣至楚國時,他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
軍械,那可是國有資產,哪怕出售給他國,這筆錢也應該上繳給國庫,或用於發展大魏的建設,或用於補貼大魏的子民,什麼時候輪到私人偷偷將這筆錢收入囊中了?
大魏兵部的鑄造局打造軍械不要錢?工部的冶造局給鑄造局打下手,刻模子、冶煉鐵礦,不要錢?
要知道,大魏每年投入在冶鐵、軍備上的錢,在戶部的統籌開支中占到的比重可是相當大的,趙弘潤想出個法子本想緩解一下兵部每年的赤字,卻沒想到早已有人在這一塊設法伸手撈錢。
這是趙弘潤所無法容忍的。
不過眼下,他暫時將這個問題壓在心底,畢竟眼前的當務之急,是如何攻克暘城君熊拓的領地。
不對,應該說,是儘快攻克汝南,打開通往楚國的門戶。
當浚水營的魏兵進入上蔡古城時,一萬鄢陵兵與五萬餘平暘軍早已在城內忙碌起來:他們收拾著楚軍曾經屯紮在這裡時所留下的骯髒物,著有用物資。
不得不說,趙弘潤麾下有平暘軍這支原出身熊拓軍與熊琥軍的楚兵們,實在是莫大的幸運,因為這支軍隊中有不少人也曾經屯紮在這裡,很清楚這裡的環境,通過他們的幫助,魏兵很輕易地便找到了一大批糧草、棉衣等戰用物資。
顯然,這些過冬時的準備暘城君熊拓早已事先預備,只是當時天氣還未寒冷到如今這種地步,兼之又收到了熊琥軍戰敗的消息,熊拓為了儘早趕往鄢水一帶,才將那批物資留在上蔡,將其藏了起來。
結果,這些戰用物資卻便宜了魏軍。
怪不得晏墨說,上蔡是魏軍屯紮的最佳選擇。
在浚水軍、鄢陵兵、平暘軍這三支軍隊的士卒逐漸忙碌於分派那些戰用物資的時候,晏墨作為嚮導,將趙弘潤請到了曾經暘城君熊拓所居住的宅子。
說得好聽是宅子,實際上也就是一幢經過修修補補的大屋而已,不過對此趙弘潤已經很滿足了:能在上蔡這種連城牆都已坍塌的破敗古城中找到一座不透風的屋子,還能奢求什麼?
於是,這幢宅子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三軍的「帥所」,成為了趙弘潤的暫住地。
「你等先去自行安置,半個時辰後,到這裡參加軍議。」
趙弘潤在簡單打量了屋內後,便對身後的將領們吩咐道。
眾將很識趣地退下了,顯然他們也猜得到趙弘潤想做什麼。
是的,趙弘潤就是想洗個澡。
仔細想想,自打他離開鄢陵之後,至今還未沐浴過,也未換過一身衣服,對於一位皇子而言,這在以往簡直就是無法想像的事。
但是沒辦法,在戰爭期間的軍旅日子就是如此艱苦,沒看到百里跋他們,不都是蓬著頭,渾身臭烘烘的?
軍隊中的水可是用來喝的,並不是用來沐浴的,正是因為清楚了解這一點,趙弘潤並沒有提這種難為人的要求。
當然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舉動,使得浚水營的大將們都相當尊敬這位肅王殿下,畢竟這位肅王殿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