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烏石蘭達死了!」
當凌寧和白啟收到消息後,都是一臉驚訝,畢竟昨日見他時還面色紅潤,今天卻突然暴斃,恐怕是遭遇了刺殺。
「殿下,會不會是冒頓所為?」白啟猜測道。
凌寧贊同道:「有可能!冒頓領兵前來,必然有十足的把握,強攻是下下之策,從內部瓦解蘭氏部落才是正道。烏石蘭達已死,蘭氏部落很可能陷入混亂。我們也該準備一下,通知下去,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和衣而睡,兵器不得離身,並且加強警戒,一旦蘭氏部落兵馬有任何異動,立即稟告。」
「是,殿下!」白啟立即叫來副將,傳達了軍令。
凌寧有些無奈,剛剛和烏石蘭達談好了交易,他就突然暴斃,搞不好之前的交易都會被影響。
想到這兒,凌寧再次吩咐道:「對了白啟,派人通知涼州方向,和蘭氏部落交易戰馬時提高警戒,小心有詐。如果蘭氏部落毀約,那就取消交易。」
雖然凌寧眼饞那八千匹戰馬,很想搶過來,但是考慮後面還得和其他匈奴部落做交易,所以只能忍下來。
「屬下明白。」白啟又叫來護衛,派對方趕回涼州。
隨後兩人站在營外,眺望蘭氏部落,接下來,只能作壁上觀,看看蘭氏部落內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就當匈奴人因為烏石蘭達的去世而悲痛時,烏石蘭托木正在側殿內和千機朧月顛龍倒鳳。
似乎是做上了首領之位,又似乎是霸占了千機朧月,烏石蘭托木格外興奮,恨不得把千機朧月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千機朧月發出響亮的歡愉聲,以此迎合烏石蘭托木的奮進,讓他覺得自己非常勇猛,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能滿足千機朧月,而自己的父親根本滿足不了千機朧月,所有千機朧月就該屬於自己。
交頸纏綿後,烏石蘭托木才疲倦地睡下,而千機朧月在確保烏石蘭托木睡下後,才穿上外套,離開了偏殿,悄悄地來到了拓拔野、拓跋熊等人休息的地方。
看守的侍衛看到千機朧月後,絲毫不覺得驚訝,反而悄悄地將千機朧月帶到了拓拔野居住的房間,然後叩響了房門。
「是誰?」
拓拔野猛然驚醒,同時用手抓住了佩刀。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拓拔野立即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看到了外面衣衫凌亂,楚楚可憐的千機朧月。
而看到拓拔野的那一刻,千機朧月雙腿一軟,眼看著要跌倒,立即被拓拔野抱住。
「朧月,你怎麼了?」拓拔野立即關心道。
千機朧月一臉悲鳴和絕望,說道:「是烏石蘭托木!他侵犯了我!」
「該死!」拓拔野立即咬牙切齒,怒火直接被點燃。
自從見到千機朧月第一眼,他就看上了這個女子。但因為她是烏石蘭達的妻子,拓拔野只能把喜歡藏在心底,尤其是看到她放蕩的樣子,心裡更是難受。
如今看到千機朧月被欺負,拓拔野徹底憤怒了,這就要去找烏石蘭托木算賬,但是卻被千機朧月攔住了。
「你不要去,這裡是王宮,都是他的人,你去了又不能奈何他,反而會受到傷害。」千機朧月說道。
拓拔野咬牙切齒,暗罵自己無能,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這時,千機朧月又道:「拓拔野,我能相信你嗎?」
「能,當然能!」拓拔野連忙道。
千機朧月便道:「華鈴根本不是兇手,殺害烏石蘭達的兇手是烏石蘭托木,他為了做首領,為了霸占我,利用了華鈴,毒殺了烏石蘭達。」
「他果然是兇手!」拓拔野懷疑烏石蘭達之死有問題,如今聽千機朧月親口所說,徹底相信自己的判斷。
千機朧月淚眼婆娑道:「他若做了首領,我將一輩子活在他的恐懼中。拓拔野,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同時也能為烏石蘭達報仇...不管怎麼說,烏石蘭達是我得到夫君,我有義務替他報仇!」
這一刻,柔弱的千機朧月又格外的堅韌,而他對烏石蘭達的情誼也感動了拓拔野,越加喜歡她。
並且拓拔野非常清楚,想要得到千機朧月,眼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