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爺子,歷經三朝而不倒,可謂老成持重,此等危急時刻,仍能保持冷靜思考,對於兒子的急躁,有些不滿,在教訓之中。eww┡w 1xiaoshuo
丞相花偉傑,聽了這些話,也有些明白過來,可仍然心有不甘,他抬頭,看向自己的老父親,咬牙道:「父親言之有理,但,雖說,古越青璇的做法,最為穩妥。可,朝中政務,一向都是父親執掌,而今,大帝不在,卻交給一個女子,孩兒為父親不值。」
「不值?為何?」花老爺子,雙眼一眯,直直的看了去。
「父親一生獻國,為大越帝朝,立下無數功勞,為三朝元老,朝堂之上,威望至高,如父親接手軍權、朝政,定能比古越青璇,做得更好。可,大帝他,將一切,都給了古越青璇,明顯,對父親這裡,不夠信任。因此,孩兒為父親覺得不值?」花偉傑說道。
「奈何?」花老爺子,一雙眼,仿佛洞徹人心,問。
「最近大帝不在,我大越帝朝,國將不國,相府已經接到各國密探招攬,昨日,大秦天朝,秦使張儀,更是親自上門,孩兒以為,那張儀,父親不妨見見!」花偉傑面露恭敬之色,勸聲道。
「住口?你此言,有通敵賣國之嫌,被人聽了去,御史言官參你一本,我花家就是滅頂之災。」花老爺子,臉上一沉,大怒。
「這,父親?難道你真的願意,屈居古越青璇之下,實在不行,父親真放不下大越帝朝,不如,我們扶持四皇子,讓他繼位,不少文武群臣,都去拜訪四皇子。」花偉傑臉露焦急,提醒說。
「住口?這種時候,我相府花家,已經活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你還敢輕易站隊,文武群臣拜訪,你也不去看看,四皇子,敢不敢接見?此事無需多說,再有暗探來訪,打出去!」花老爺子道。
「是,孩兒明白了!」丞相花偉傑,帶著一股不願,點頭。
「古越林牧,大帝之心,不可量,唉。」花偉傑離開了書房,花老爺子負手而立,渾濁的老眼,看向王宮所在方向。
————四皇子,府邸一個庭院之中,古月林躍一身甲冑,手握長劍,正在修煉一套劍法,卻只看,刷刷刷,劍走游龍,一套劍法修煉下來,長劍歸鞘,古月林躍深吸口氣,雙眼微眯:「情形如何?」
話音剛落,立刻一個心腹下屬出現,單膝跪地,面露難看之色,沉聲道:「啟稟殿下,這太恐怖了,之前沒感覺,可現在關鍵時刻,我們這些年,在軍中培養的嫡系,全都不聽我們號令了。」
「本王早該想到的,是『血狼丹』,每一個吞服『血狼丹』的士卒、將領,都完全效忠古越林牧,本王統兵,為大越帝朝征戰,他們自是本王嫡系,一旦有反心,他們不會助我。」古月林躍,臉色極為陰沉,這一刻,他突然間,有種被所有人孤立之感。
「可,殿下,我們怎麼辦?」那下屬,一臉陰沉,擔心問。
「再等等吧,國不可一日無君,古越青璇,畢竟是女子,難以服眾,我們先靜觀其變,伺機而動。」一聲長嘆,四皇子說道。
「是,屬下明白了。」那下屬聽了,恭敬一禮,沉聲叫著。
————同樣是這一日,『越王城』,一座很久沒人問津,幾乎被遺忘的王府之中,昔日的二皇子古越林晨,看向眼前一位女子,面露狂熱之色,跪倒在地,諂媚、恭敬的拜道:「屬下,拜見主子!」
那女子,一身男裝,身披鶴氅,面露冷然之色,高高在上一樣,看向古越林晨,冷聲道:「起來回話,古越林晨,你也是大越帝朝,皇族血脈,有我日月神教勢力支持,登基,理應不難。」
「可是,主子,兵權都在古越青璇那賤人手裡掌握,我手中無兵,該如何奪位?再說,當年爭奪皇位失敗,我被軟禁,手中掌握的所有勢力,都被清繳一空,加之太久沒活躍於朝堂,因而,根本沒有威望,如何有勝算?」古越林晨,面露恨色。
「我有辦法控制你,自然,也有辦法,控制一部分朝臣,有這些人助你,加上我日月神教之力,方有勝算。」那女子,說道。
「呃,是,屬下有今日之一切,全仗主子恩賜。」古越林晨語氣充滿了卑微,臉鼻貼地,恭敬無比的拜倒,大聲,恭維說。
「好了,你去準備吧。」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