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是太子的女人,父親更是當朝戶部侍郎,官居一品,你不過只是丞相義女,奴婢一樣,好大的狗膽,竟敢對我下手?你等著,殿下回來,不會放過你的。ewwんom」她聲音尖銳。
「你說我是二皇子派來的細作,簡直可笑,林曦,你分明藉機排除異己,想要獨得殿下寵愛,你不會得逞的,你沒有任何證據,哈哈哈哈。」薛春華極為猖狂,恨聲咒罵之中。
「哼,不管之前是什麼身份,可是,在太子府,我是太子妃,而你薛春華,不過只是側妃,說白了,我是妻,你是妾,往日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不過從今日起,太子府後院的所有女人,全都歸我管。」林曦面無表情,只是平靜的開口。
「林曦,你這個賤人,憑你也配做太子妃,你最好放了本宮,否則,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的。」薛春華尖銳的吼著。
「哦?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如何?」這時,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在耳邊,薛春華身子一抖,連忙扭頭看了去。
「夫君,你終於回來啦,你的傷沒事吧,還疼不疼?」見林牧和管家走進來,林曦馬上開心的笑道。
「我沒事的,宮裡的御醫已經幫我重新包紮,並且開了內服、外敷的良藥。」林牧寵溺的拉著林曦的手,輕笑開口。
「殿下,臣妾冤枉,太子妃說臣妾是細作,不僅讓人把我抓起來,要不是殿下回來,還要對臣妾嚴刑逼供呢?」這時眼看林牧走進來,薛春華瞬間換了一副嘴臉,嬌滴滴告狀。
「薛春華,我什麼時候說要嚴刑逼供?」林曦連忙說。
林牧捏了捏林曦的軟腰,示意她安心,又走上前去,高高在上的看著這個女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其目光和自己對視,薛春華陡然嬌軀一顫,弱弱的說:「太子、殿下。」
「嚴刑逼供?太子妃真的這樣說了?」林牧忽然一笑。
「是啊,殿下,臣妾不知哪裡得罪了她,太子妃居然要這樣對待人家,殿下,您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薛春華頓時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扭動著身子,聲音十分誘人。
林牧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只是,那笑並未到達眼底,忽然放開薛春華,看了管家一眼,冷聲道:「那就按太子妃說的做吧,如果她不招,就大刑伺候,必須儘快的獲取口供。」
說著,他十分冷酷,沒有任何感情一樣,拉著林曦的小手便走出了房間,身後,隨即傳來了薛春華不可置信的尖叫之聲,她一聲悲鳴:「什麼,太子殿下,不要啊,我冤枉!」
她大聲喊冤,終於驚慌失措,根本無法想像,就在不久之前,還對自己百般寵愛,甚至為了自己,冷落其他幾位側妃和太子妃的林牧,現在,居然對自己如此的無情,她無法接受的搖頭,大聲呼喊,希望林牧回心轉意,可惜林牧已走。
管家走上去,冷笑道:「薛春華,你那幾個貼身婢女都已經招了,這是畫押的口供,怎麼,你還不說?想受刑麼?」
「不,本宮是冤枉的,太子殿下,您不要被林曦那個小賤人蠱惑,一定要相信臣妾。」薛春華悲哭而起,怨毒嘶喊。
可惜很快她就罵不出來了,管家極為冷酷,又得了林牧的命令,自然不會手軟,一番嚴刑拷打,直讓這女人,悽慘的不要不要的,大約半個時辰後,薛春華就受不住了,她徹底絕望,乖乖交代了一切,包括自己父親戶部侍郎暗中投靠二皇子,自己被派遣進入太子府,迷惑並且監視林牧一舉一動的所有事情,同樣,也供認二皇子派遣刺客,刺殺太子妃?
「夫君,你打算怎麼處置薛側妃?」收到管家匯報的時候,林牧已在太子妃寢宮裡,躺在床榻上,喝著林曦親手熬製的湯藥,嗅著美人身上的馨香,整個人好不愜意,林曦問。
「先關起來,不用管她,等過幾天,演武大會之後,看情況再說吧。」林牧卻是無所謂的笑了一聲,享受佳人伺候。
「哦!」林曦乖巧的點了點頭,服侍林牧喝藥後,才小心的從床底下,取出一個布包,遞給林牧,柔聲說:「這是夫君之前放在臣妾之處的,臣妾有小心收藏,沒有打開過。」
「我既然讓你保管,肯定就是相信你的,正好,我也要打開看看。」林牧說著,將布包打開,此物,赫然是那黑衣人闖入御書房,盜取而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