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邊低聲耳語,「噓,不要告訴你哥喲。」
凌司祁乖順的點點頭,伸出舌頭輕咬他了一口。
壞哥哥好事都不帶上我,這福利是我應得的,我才不會傻乎乎的告訴他呢。
南知意的意識體立刻收回了手,如同受驚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看著他。
凌司祁一感覺他放鬆了警惕,一個轉身將他的意識體壓在身下控制住,吞吃入腹。
南知意感覺到自己分出的少許意識體失去聯繫,眼神微眯,若有所思的看著凌司祁的位置。
凌司祁挑釁的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炫耀的將他的意識體吐了出來,團成球用手把玩著。
變態。
南知意咬緊了嘴唇,瞪了他一眼,無聲的說道,羞得耳朵紅的都要滴血。
意識體算是靈魂的一部分,他這種行為跟褻瀆玩弄他沒啥兩樣,還是靈魂層面的。
他單方面切斷了聯繫,再次抬頭對著凌司夜露出一個靦腆純真的微笑。
凌司夜嚴肅道:你怎麼還沒睡?
臨司祁背過身子,氣鼓鼓的:你在那裡心猿意馬的時候,又想過我嘛?哼我就不睡,累死你。
一體雙魂看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本質上還是共用的一個身體,兩個魂魄都活躍的話,對身體負擔是極其大的,人也更容易疲累。
說累死他的話,也不算是假的。
凌司夜:別鬧,說好了各憑本事的。
臨司祁:你明明是在乘人之危,將我支走了獨享,壞哥哥過分。
兩人看似聊很久其實也不過是一瞬,臨司夜發現臨司祁生氣不理自己陷入沉睡了,又專心致知起來狂撩南知意。
「阿意要不我們去領證吧?領完了證在忙這些。」
南知意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沒想到事情怎麼就跳躍到這裡的。「現在就領證會不會太快了?」
「哪裡快了,你不會吃干抹淨了,不打算負責吧?」凌司夜幽怨的開口,眼神有些危險的盯著他。
「沒有,主要是我們滿打滿算確定關係也不過十天不到。」
南知意連連搖頭,本來就是認定這個人的,雖然是早晚的事,但對方沒有記憶,太過匆忙的話,總覺得自己有些太禽獸了。
「那你會永遠愛著我?」
「會。」
「會永遠寵著我嘛?」
「會。」
「那你會始亂終棄嘛?」
「不會。」
「那就這麼定了,今天就是一個好日子我們出發吧?」
「啊?」
南知意半天沒回過神來,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拖上車,又怎麼領了證,又怎麼回到了這裡。
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旁邊還有早上吃剩的飯,手中是剛新領的紅本本。
「我說就他們一直沒出來,在裡面偷偷加餐對吧!」
李曉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用手撿了一塊蔥油餅就丟進嘴裡,咔滋咔滋的吃著,然後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南總做的,好吃。」
「就是可惜有點冷了,不過冷的才酥脆。」
「南總好久不見,你們這是成了呀,難怪躲了我們幾天了。」
周磊坐在另外一邊,看著他們手中的紅本本,挑眉,調侃道。
「多久辦酒席呀?我隨一千。」
「我,我隨一萬。」沈雯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猛灌了幾口冷茶水,舉手道。
南知意收斂起神色,將紅本本鄭重的收了起來。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呀?對了徐小小呢?」
「徐小小,你沒看新聞嘛?她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