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樣的做的話,明暗兩界將再也沒有我們兩人的容身之處,我又該帶他到哪裡生活呢?
凌司夜你冷靜冷靜,好好想想,總有辦法的,還沒到絕境。
「司夜,是發生了什麼嘛?你似乎很不開心。」
南知意剛睡醒身上有些發軟,還是努力抬起受傷的那隻手,溫柔的撫摸上凌司夜的臉頰。
凌司夜握緊他的手,貼著自己的臉蹭了蹭,輕快的笑著。「沒有,阿意你多慮了。」
南知意不信的挑了挑眉,這人每次心裡藏了事,總是會故作輕鬆的笑,掩飾緊張。
「你騙我,你忘了我們的包養合同了嘛?你要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命令,不得隱瞞。
現在老子命令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
凌司夜一看南知意冷著臉,兇狠的樣子,心裡就有些發怵。
總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好像被剝光衣服一樣,毫無秘密可言。
「別這樣阿意?你嚇到我了。」
凌司夜心思百轉,抬起頭來,露出濕漉漉受驚的眼神,祈求著。
以南知意對他的了解,一看就知道他在憋著一個大的,強硬的手段是一定套不出來真話。
所以他決定轉移話題,順藤摸瓜。
「司夜,上次我瀕死是在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是那那晚嘛?
還有我聽他們說你是聖子,那你是不是知道雙生花的下落。」
凌司夜聽到轉移話題,鬆了一口,放鬆了警惕。
「上次我記得好像是賓館那次,你忘記了 ,你發燒了,當時可嚴重了,一度燒到43度。
我擔心了好久,一直在給你換水降溫,後來才漸漸好了的,然後我們發生了關係。
雙生花,那個東西我也沒見過。」
「對了,我們是什麼時候從警察局回來的?是你抱我回來的嘛?」
「大概晚上八點多吧。
嗯,是我抱你回來的,不過在那裡之前,你因為感冒嚴重去了一趟醫院。」
「可曾去過其他地方?」
「沒有。」
「你在撒謊,明明不論是警察局、醫院和賓館都沒有廚房的,我記得我跟你去了廚房的。」
凌司夜看著他刨根問底架勢,唰的一下白了臉,低垂著眉眼遮住了幽暗的眼眸。
他有意識,還記得。那他記得多少?所有嘛?記得我曾殺了他嘛?
他不屬於這裡的,可我現在不願意讓他回去了,他知道了會不會討厭我。
我給過他機會了,可是他還是回來了,是不是代表……他沒那麼厭惡我。
「那是我在鎮上的家。」他閉上眼,咬了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坦白道。
不敢去看對方痛心疾首,厭惡,憤恨,討厭自己的表情。
南知意看著對方快要碎掉的樣子,心裡好像收到重錘一擊,難受的快要呼吸不過來。
很想,很想上前抱住對方,安慰他。
可是他明白如果失去這次機會的話,就很難從他口中套到話了。
他下次一定會警惕自己的。
「那你知道我們隔壁的案情是什麼情況嗎?」
「是周磊做的,你忘記了嘛?他是跟我們一起來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殺人滅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了嘛?」
「因為跟AM公司的合作。
還有叔父就是你小叔給我說的,你近段時間,一定會來這裡,讓我過來跟你偶遇,照顧照顧你。
結果你沒來,是我先到了。」
「所以周磊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