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注意到,站在原地的徐小小詭異而遺憾的表情。
徐小小快走幾步跟上,如同平常一樣,嗲聲嗲氣的開口。
「曉文姐昨天回來了,晚上來找你,你似乎不在。就讓我今天來看看,她說她在房間等你。」
「是有什麼事嘛?」
「我不知道,她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我等會就去。」
南知意說著停了下腳步,看向二樓末尾的房間,猶豫一下,繼續下到一樓的餐廳吃飯。
徐小小沒跟著下樓,而是回到了自己二樓的房間。
可能是起得比較遲了,餐廳裡面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人,就連窗口也只開放了一兩個。
他選擇一家麵條窗口點好了吃的,就安靜的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路上往來的行人出神。
自己是多久回來的呢?昨天醒來那個地方是哪裡?警察局嘛?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還有那奇怪的預警......
太多的問題縈繞在腦海,撲朔迷離。
就好像自己被層層迷霧單獨的隔離了出來,而藏在迷霧中的野獸正伺機而動,窺視著自己這塊鮮美的肥肉。
算了先按計劃走吧,他們早晚都會露出馬腳的。
南知意想著,兩眼放光的看著鋪了滿滿一層牛肉,聞著就很鮮美的刀削麵,取出一次性筷子搬開,便大快朵頤起來。
「你怎麼一個人吃獨食呀?都不叫我。」幽怨的聲音響起,南知意只覺得背後一沉,險些嗆到,身邊就坐下了個熟悉的人。
南知意將一碗剛出鍋還沒動的牛肉刀削麵推到了他的面前,又繼續吃起來。
「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呀?得到了就不理人了嘛?南知意哥哥。」
凌司夜沒有吃麵,而是用手臂撐著腦袋,眼神灼熱的盯著他。
就好像他是什麼美味佳肴一樣,看著就飽了。
「夠了,愛吃不吃,一天天的少搞那些有的沒得,你是被怨鬼附身了嗎?」
南知意故作生氣的皺起眉頭,一摔碗筷,麻溜的擦了嘴,朝外面走去。
凌司夜沒動,就愣愣的看著他消失在視線中,才回過頭,小口的吃起麵條來。
「你這邊進度怎麼樣?」何昊頭上纏著一圈繃帶,穿著一身潮酷的碎花西裝,一隻腳抵著小巷的牆壁半倚著,吞雲吐霧。
「要來一根嘛?」
南知意將他遞過來的煙推了回去,離遠了些,靠近小巷口。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玩意。少抽點,要命。」
「也不知道叔父怎麼想的,讓我保護那狼崽子,差點將我生吞了。」
他煩躁的說著,從自己包里掏出特製的薄荷糖像煙一樣叼著。
「對了,你能不能管好你哪位?讓他少做點妖,我快煩死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被警察盯上了,項目也沒了。
我還要養活一大群人的,這讓我很難辦,很想套他麻袋揍一頓。」
南知意越想越煩躁,咔嚓咔嚓的咬碎薄荷糖吞下,一股涼意湧上腦袋,瞬間清醒,舒服了很多。
「我都說了狼崽子難訓,叫你不要輕易招惹你還不信,現在後悔了吧!」
何昊幸災樂禍的開口,笑的賤兮兮的。
「而且你隔壁房間的惡作劇真的不是他搞得,他被我碰瓷了,沒心情搞這些的。」
說完他就收斂了笑意,嚴肅的環顧四周,眼神深邃,若有所思的開口。
「你說那玩意真的存在嗎?要是我們找到,是不是就發達了。」
「什麼那玩意,人家有名字叫……叫啥來著?
算了不重要,反正聽說AM實驗室用他研究出來心血管類的抗癌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