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本小姐做事何須你吩咐了。」女子生氣的一腳將侍者踹倒,不情不願的追了上去。
侍者起身看著女子的背影,滿臉的怨毒,不屑的唾棄了一聲,「不過是大長老跟一個怪物生下來的外室女罷了,神氣什麼!
等著吧,早晚都會被厭棄的。」
「怎麼不高興嘛?」千羽鈞扯了扯南知意的臉,打趣道,眼中藏滿了心疼。「可是要我找人將他抓回來打一頓給你出出氣。」
「我哪有那么小氣,你少敗壞我的名聲。」南知意抓住他的手,吻了吻揣進懷裡。
「你真的不會介意嘛?我的名聲那麼差,你若跟我的話,會被連帶著一起挨罵的。」
南知意有些不安的注視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千羽鈞沒好氣的敲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少在那裡胡思亂想,我是什麼好人嗎?還害怕壞名聲。」
他說著心疼的附耳輕聲細語逗他開心。
「不行這還在路上,他們都在前面的車廂里,你冷靜點。」
「果然我就是沒人愛的小可憐,算了吧!放棄吧!」說著南知意自暴自棄的躺平在他的腿上,一副受傷了無生息的樣子。
千羽鈞羞紅了臉,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了。
古代的道路哪怕是官道也平坦不到哪裡去,到處坑坑窪窪的,車輛一路搖搖晃晃發出不堪重負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一晃幾日過去,幾人才總算來到距離三峽峰最近的城池瑩城。
「賣包子嘍,好吃不貴的豆沙包。」
「餛飩,十文一碗的餛飩。」
「賣糖畫嘞,好看又好吃的糖畫,轉到什麼就給你畫什麼。」
「老闆,螳螂會畫嘛?」
「會會,不知大俠是要簡單版的還是複雜生動版的?」穿著大棉襖,被凍著揣著手手的小攤販老闆坐在凳子上,直吸鼻子。
躡手躡腳的把爐火弄大,熬製著金黃色的糖水,乾淨到發亮的攤子上擺著竹籤和小鏟刀。
一側擺放著零星的成品糖人,生動活潑,有飛天的仙女,拿大刀的關公等,一顰一笑惟妙惟肖;
一側擺放著一個木製轉盤,上面畫著十二生肖的簡易圖案。
「老闆,黃雀會畫嘛?」
「會會,不過這位少俠要等這位大俠的做好了過後哈。」
「成,就麻煩老闆了。」
南知意伸手將千羽鈞凍的發白得手用手捂熱後,放進自己衣服包裡面握著。
「事做完了?」
「嗯,叔父他們也來了,等會你要去見見嘛?」千羽鈞淺笑著,用手指在他手心中劃拉著。
南知意握緊他的手,鄭重的詢問道。「好呀!你的親父母不在,他們將你養大也算你的養父母,確實要去見見。
對了不知他們喜歡什麼?」
「你不是知道嘛,我可見你偷偷做好了準備的。」千羽鈞調皮的打趣著,視線從來來往往不時看著自己兩人的視線上划過。
小攤販老闆眼觀鼻鼻觀心的忙碌著,很快就將一個立體的螳螂做好遞給了南知意。
耀武揚威的螳螂舉著爪子成攻擊狀態,眼神披靡的環視著周圍。
南知意注視著螳螂,打趣道,「老闆的手可真巧呀,要是由你負責畫通緝犯的肖像的話,肯定一抓一個準。」
小攤販老闆也不知是熱的還是被嚇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繪畫的手都有些顫抖,弄了幾次才把一個立體的黃雀畫好。
「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比你厲害呢!」千羽鈞小心翼翼的接過糖畫,啄了啄南知意的螳螂。
「對對對,你最厲害了。」南知意給了小攤販一兩碎銀子,拉著緩緩離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