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不可妄語,你可有找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嘛?」
「當然,我、鍾玲和這個副本的工作人員都可以算是人證和鬼證。
同時我這裡還有他們密謀的視頻和聊天記錄。」
南知意聽到縹緲的聲音的詰問,站了出來。
鍾玲猶豫了一下也跟上了,「是的,陛下,我們都可以佐證。」
縹緲的聲音嘆息了一聲,浮現出了一道偉岸的虛影,矗立在空中,威嚴雄偉,帶著久居上位的凜然威壓。
「我會調查清楚了,還你們一個公道。」
話落,只見那些物證和關於那些事件的記憶,都到了虛影的手裡。
揮手間副本一陣震動,就好像換了一番天地一樣,到處變的生機勃勃,天藍了,水清了,花草樹木也出現了,就連空氣都變的格外清晰。
這就是強者與弱者的差距,螻蟻苟且偷生才能換來一份安寧,強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誰又知道他背後捨棄了什麼。
到說不清誰比誰瀟灑肆意,活的更加圓滿。
幾人出神的看著這番變化,心思各異。
「孩子們,只要你們願意,可以留下來成為議員,參與到兩界秩序的完善中,改變那些不完善的條例。」
縹緲的身影看著幾鬼說道,視線略過墨白時停頓了一瞬,就移開了。別有深意的朝南知意點點頭,算做打招呼。
其他鬼都在思考自己的事並沒注意到這轉瞬即逝的差別,只有墨白一直盯著,看著身旁回禮的南知意眼神暗了暗。
「我們會慎重考慮的陛下。」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見事情完了,幾鬼都被傳送出了副本。
南知意盤著已經又變成了種子的攝魂樹,看著若有所思的墨白,「小白,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墨白眼神深邃,若有所思的看著南知意,沒回答他的話,「阿意,後面怎麼規劃的?」
「暫時沒什麼想法,等他們都落網後再說吧!」南知意搖了搖頭,順著他的腳步上了飛船。
*
月朗星疏,安靜的夜晚靜悄悄的。
南知意輕輕晃動著倒滿清酒的夜光杯,看著它在月光下泛起陣陣波光梁漪。
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很好,一下飲盡了杯中的酒。
酒是好酒,可惜添了料有些苦。
要是裝醉裝的不像的話,小崽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想著他就直接拿過加了料的玉壺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往日不笑時,有些清冷的眉眼開始迷離,面頰上爬上了紅暈平添了一些暖色。
薄唇因為沾滿了酒液顯得更加飽滿,性感,微微開合著,「小白你這酒有些苦呀,下次記得挑甜一些的。」
墨白正看著他出神,忽然聽到他的話才驚醒,喉結不規律的滾動著,有些心虛的趕緊應好。
「小白,我好像醉了,你可要陪我回去休息?」南知意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頭,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液,搖搖晃晃的起身朝裡面走。
墨白看著他的動作,眼神越加深邃,快步起身,上前扶住了他。
如同往日一樣,一進門就將人按在門上親吻,「阿意,你是我的,永遠不要生我的氣,離開我好不好?」
「小白,這個時候還出神可不好喲。」說著南知意調換了兩人的位置,加快了攻勢。
直到聽到了對面的求饒聲,才大發慈悲的溫柔了些。
「不過,你的提議本座准了。」當意識消失前,南知意才給出了答案。
墨白溫柔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昏過去了的人兒,痴痴的笑了起來,眼神癲狂而炙熱,恨不得生吞了對方一樣。
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