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憑正在猶豫時,卻聽到那房間中傳出另一人的笑聲。eww┡w 1xiaoshuo一個聲音深厚的中年男子說道:「甫章師兄的天音耳真可謂獨步天下了!小弟剛剛來至門外就被你覺了。」馮憑一聽心想原來不是在說我,卻聽那被稱作甫章的房間主人笑道:「掌教過譽了,雕蟲小技而已,還沒有足下想像的那般神乎其神。只是剛剛貧道的戲語卻不單單是指掌教。」
那被稱作掌教的人詫異道:「噢?這裡還有其他人嗎?最近不之客還是真多啊!那師兄認為那不之客是朋友呢還是對頭?」
甫章笑道:「掌教沒有聽說過:善易者不卜?我從不枉測來意,還是讓客人自己說吧!小朋友還不露面嗎?來的都是客,我這府上雖然儘是些年前的粗茗陳葉,但還是歡迎朋友來廳中坐下與我們品品茶見上一面。如何?」
馮憑一聽知道不出去是不行了。但出去說什麼啊?自己是來偷東西的啊!這事兒鬧的實在太糗了。
馮憑扭扭捏捏地從湖邊假山後出來走上石徑進入廳中。只見廳內靠牆有一厚重的橡木方桌,桌旁一左一右坐著兩位中年道長。二人年紀相差無幾,幾乎與抱朴子相仿。
馮憑上前施禮道:「晚輩馮憑貿然入山,被此處庭院靜雅清幽吸引誤入貴地,實在失禮。請二位真人恕晚輩唐突之罪。」說罷一鞠到地。
那兩位道長對視一眼,馮憑偷眼瞧向他們,似看二人乎並沒有因為自己偷偷摸摸的行為現出搵色。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位被稱作甫章的主人笑著說道:「貧道李甫章,這位鄭真人是我們南霍的掌教師尊。小朋友來南霍有何事直接和他講就行了。」
馮憑看這位鄭真人似乎比抱朴子還年輕了許多,心想如此年紀就掌管整個大霍山,當真是年輕有為。不知自己如果如實說的話他肯不肯贈藥。這事兒到了現在越來越被動了。如果掌教不同意贈藥,自己再想去偷都說不過去了。
只見那鄭真人擺擺手道:「我這掌教就是個擺設,不過小朋友如果有什麼難處需要我大霍山霍幫忙的,倒可以說來聽聽。你是哪裡來的?總不會也是黑風寨的人吧?」
馮憑趕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晚輩連黑風寨在哪兒是什麼都不知!」
那兩位道長見這少年窘迫的滿臉漲紅,都呵呵地笑了。
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有人來至房外恭敬地說道:「弟子魏明軒啟稟輔長老,百草園現外寇來盜仙草,園中巡檢疑是黑風寨的人去而復返。盜寇現逃逸山中,不知長老這裡可遇到陌生人驚擾?」
馮憑大驚,怯怯地抬眼看向二人,不知他們會如何落自己。卻見到二人座後的牆上有一副畫像和兩聯條幅。條幅右手邊寫的是:正邪唯疏一步,左手邊的條幅是:善惡只在剎那。正中的那副畫像畫的是一位老者胯下一隻麒麟,手持一柄玉如意,在雲間恣意遨遊。那畫像畫的是那般的栩栩如生,又異常清晰,就連絲絲毛都刻畫的細膩入微。馮憑一眼便認出那畫中人竟是葛玄葛仙翁。
那位庭院主人此時看了一眼愣愣地盯著牆上畫像不言不語的小道士向屋外說道:「這裡一切如故,你們去其它地方查一下吧。」
外面的魏明軒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李甫章聽著魏明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消失在院外,回頭看了一眼畫像說道:「小朋友喜歡這幅畫像?」
馮憑知道羅浮山一直到現在都封鎖消息不公開透露仙翁的一切事,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一定不能從自己這裡透出去仙翁的信息。那樣的話自己可簡直是太蠢了。
想到此馮憑說道:「晚輩在師尊娘那裡看到的畫像有此位神仙,所以平添一番親近。」
那鄭掌教問道:「你的師尊娘是誰?」
馮憑心說現在只能直說了,不知自己跑到南霍來這檔子事要是此後讓師父和師尊們知道會是什麼後果,但現在也顧不了那許多了。便答道:「晚輩的師尊娘是常靜真人。」
「噢!」那鄭掌教明顯大出意料。他和李甫章對望一眼說道:「沒想到你是羅浮山的道友。那就奇怪了。我南霍和羅浮山最是交好,就如同一家人一般。小道友來南霍事先卻未打一聲招呼也沒有任何引薦,卻是為何?」
馮憑也不隱瞞,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向兩
第51章 我買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