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黑衣人見褚圖殤突然勃然變色,並且推翻桌子抽出佩劍向那少年衝過去,不知道是什麼事,也都亮出兵刃嚴陣以待。Δ┡eㄟ1xiaoshuo
馮憑看著褚圖殤雙目圓睜,腮下虬須如鋼針般根根豎起。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樣子。暗自好笑,心說我還真別輕敵,俗話說不怕愣的不怕橫的就怕打架不要命的!至於嗎?不就一條水龍嗎?
馮憑向後退了一步高聲喝到:「不要造次!有舒堂主令牌在此!」
此時的馮憑法體和法力具足,再不像當初羅浮山初次行使此令牌時那般猶猶豫豫、鬼鬼祟祟。舒長嘯這塊遺忘在馮憑這裡的血玲瓏總堂主令牌他現在用起來完全是一副心安理得、理直氣壯的勁頭。
屋中幾人都愣住了。那褚圖殤搖搖腦袋,揉了揉醉意朦朧的雙眼,仔細端詳著馮憑舉在眼前的令牌,現確實是總堂主的黑鐵令。但這怎麼可能?他們愣在那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馮憑又用稚嫩的聲音喝道:「看清楚了沒有?別讓小爺總這麼舉著!累得慌!」
褚圖殤身後那兩名黑衣人就要跪下施禮。褚圖殤一擺手叫道:「慢著!你說是總堂來的我就信了?來人,去請勞左使!」
馮憑聽這名字有點兒耳熟,心中犯嘀咕不知是什麼情況。不一會兒,只見一人大步流星跨進屋內。馮憑一見此人就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人正是那天和舒長嘯和黑白骷髏襲擊朱明洞四人中的一人。後來摘去黑色面紗後由葛道望款待在南華宮用餐時,馮憑在會客堂見過他。
馮憑心說麻煩了,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底細。他本想如果用這個舒長嘯的堂主令能把茲白駁王誑到手最好,就算沒那麼容易也儘量保存體力不到最後時刻不和他們衝突,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動起手來難說不吃虧。不成想血玲瓏總堂有人在此,而且這人還認識自己。一上來就穿幫,這事兒可有點兒不妙!
褚圖殤指著馮憑對勞大士說道:「這小子說是總堂來的,你可認得他?」
馮憑此時已做好準備,只要勞大士說一個不字,自己先下手為強,立刻廢了他們這三個人,然後治住褚圖殤奪了他懷中的駁王就跑!
只見那勞大士瞪大了眼睛盯著馮憑看了很久,然後轉身對褚圖殤說道:「不錯,這位馮憑小兄弟正是舒堂主的特使。」
馮憑長舒了一口氣。
褚圖殤叫道:「什麼?他媽了個巴子!」
馮憑得理不饒人再次喝道:「你們黑風寨就如此接待總堂特使嗎?見令如見堂主!你們拿堂主的印信當成何物?小兒的玩物嗎?」
那褚圖殤身後兩人又要下跪施禮。卻見勞大士上前一把拉住馮憑的袖子說道:「馮特使請借一步講話。」不由分說將馮憑拉出了木閣。
他拽著馮憑來到閣樓外,低低的聲音說道:「馮道友,我們堂主已答應抱朴子,血玲瓏與羅浮山井水不犯河水,你又拿著堂主的令牌到此處來招搖撞騙,意欲何為?」
馮憑猜想那次血玲瓏總堂在羅浮山和莫家莊顏面掃地,舒長嘯一定對外支分堂有所隱瞞。不然今天勞大士不可能委曲求全認了自己這個冒牌的特使。
馮憑一邊笑咪咪地將黑鐵令收起來一邊對勞大士說道:「這麼巧啊,勞左使在黑風寨有公幹嗎?」
勞大士說道:「我提醒你不要亂來,就算你有堂主令牌,這黑風寨也未必吃你這套!你別玩得太過火!告訴我你究竟想怎樣?回頭鬧出了不愉快你作的了抱朴子的主嗎?」
馮憑依舊笑吟吟地說道:「這次我來和羅浮山無關,是替我叔叔出頭!」
勞大士疑惑道:「你叔叔?你叔叔又是哪個?」
馮憑冷冷地答道:「南霍鄭默然鄭真人。兩天前褚圖殤帶人洗劫了南霍公冶先生的所有靈禽和一頭獸王。勞左使可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此事!」
勞大士睜大了眼睛驚道:「這麼說褚獸領那禽王龍神的雙睛」
馮憑一仰臉:「我捅瞎的!」
勞大士手指馮憑怒道:「你你你!你現在還要怎樣?」
馮憑說道:「取回我們的東西!」
勞大士怒道:「妄想!不可能!這裡是黑風寨!不是你們羅浮山!更不是大霍山」
馮憑也不和他廢話轉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