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沒有出現任何狀況。馮憑順利地來到了洪波峰山門前。
王母山除了主峰劍雲閣道庭總閣外,還有天闕台、洪波峰、仙弈谷、麒麟岩和回天崖五座分庭。分別由總庭委任五位首座掌持。
現在馮憑來到的就是五庭之一,宋守誠為掌持首座的洪波峰。
洪波峰守閣道士見到馮憑來到山門前,趕忙滿臉堆笑說道:「宋師兄這麼晚了還沒歇著?」
馮憑打了個哈哈說道:「有什麼辦法?替師父辦事是弟子的責任。推不開的。」
那道士忙不迭說道:「那是那是!宋師兄是師尊最信任的高徒,閣中弟子誰人能比!自然也是宋師兄要多受累在師尊鞍前馬後奔波了。像我們這些不入流的,想給師尊分憂也沒得機會不是。」
馮憑哼了一聲進了山門就往裡走。
那小道脫口叫道:「宋師兄您的通牌……」
馮憑回頭冷冷地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那道士嚇的渾身嘚瑟,忙低頭顫顫地說道:「小弟說錯了,宋師兄千萬別介意。」
馮憑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進了山門。
那道士在後面小聲哼罵了一聲:「什麼東西!有什麼了不起!雄雌通吃的王八蛋。哪天老天爺讓你前後都爛掉。」
馮憑也不避眾目,大搖大擺地走在通往清淨雅舍的青石板甬道上。
此時夜已深,甬道上冷冷清清了無人跡。不一刻他就來到了宋守城的清淨雅舍。
馮憑心中有些緊張,三日數據積累實在太少。此時他突然覺得自己用三個日夜收集這幾位的行止實在唐突。有些過於冒險太不靠譜,但事已至此,想反悔是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按既定的打算實施。按前幾日的規律,現在宋守誠應該在洗澡。再過半刻鐘他們就會回寢室,清淨雅舍就該不清淨了。自己要在此時迅速進入寢室盜得青銅如意和符牌藏到床邊的衣櫃中,待他們做到第三個動作時,自己擇機迅速離開。
此時馮憑一咬牙暗說馮憑啊馮憑,你怕什麼?拼一把大不了就是個死!死了沒準兒就回溯了也不一定,別怕!
馮憑反正一害怕了就想著《盜夢空間》裡一死就夢醒來安慰自己,此時硬著頭皮躡手躡腳潛進了雅舍中宋守誠的房間。
進入內室,只見床上散亂地扔著亂七八糟的衣服,倒是和前幾日相同。馮憑暗喜,心說這老東西身體還真不錯。
趕忙伸手去宋守誠的衣服中翻找,很容易地摸出了一支沉甸甸的青銅如意,只見鏽跡斑斑的如意上面鐫刻著「玉清芙蓉」四個小字。馮憑又伸手去他的褲中摸去,這時屋外已經傳來宋守誠的笑聲。馮憑加快了動作,終於翻出一個褐色銅牌,上面刻著「三才人主」四個字。馮憑心中高興,沒想到如此順利。伸手便去拉床旁的衣櫃門就要往裡鑽。
突然見裡面早有一人占了,嚇得馮憑差點大叫出聲。定睛一看確正是自己易容成的宋子柯。
那宋子柯更是驚得非同小可,不僅自己躲在衣櫃中被人發現,仔細一瞅外面的人怎麼那麼熟悉,竟然是自己!這不是見了鬼了嗎?那宋子柯雙手捂住嘴恐懼地大睜著雙眼。
此時宋守誠的調笑聲已到屋門前,馮憑來不及多想蜷身一滾骨碌到了大床之下。
就在馮憑進到床下的一瞬間宋守誠就掀帘子進到屋中。
馮憑覺得大床猛往下一陷,就開始有規律地震動起來。
馮憑暗自估摸著時間,大約半個時辰後自己就應該有機會離開,但不知衣櫃中的宋子柯想要做甚?不會跳出來逮自己吧?馮憑暗想他應該不敢。躲在師父師娘內室的衣櫃中應該沒憋什麼好屁。
這時只聽一個嬌嗲的女聲說道:「你平日在弟子們面前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們要是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會作何感想?」
宋守誠呼呼喘氣道:「他們看見我現在的樣子?那他們就沒機會感想了!大爺我捏死的臭蟲無數!」
那女子說道:「哎呦呦,夫君你可嚇著妾身了!動不動就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你是土匪嗎?還是邪魔外道?」
宋守誠說道:「少廢話!換個姿勢。」
馮憑覺得大床顛簸了幾下,知道他們用第二個姿勢了。只聽那婆娘繼續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