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這次來到演武場,如同龍游大海一般樂不思蜀,和那群少年以及宮裡的武師你來我往,好不熱鬧。鬧到最後,就連旁邊的護衛也都被劍心給拉了進來,刀槍劍戟,騎馬射箭,一時間,這個小丫頭和那群漢子幾乎就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不分你我了。
遠處,兩道人影隱在暗處,正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按理說今兒是皇后娘娘召見京城那些夫人的日子,居然在演武場玩鬧起來了,皇上倒也是縱容。」
「皇叔說笑了,朕大婚都休朝三日,不過是玩鬧,也就由著她,再說皇后也不是在京城長大,關外民風淳樸豪放,她的性子這樣就很好,朕不想拘著。」
景霄辰沒有想到皇上會縱容至此,心中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畢竟宮裡的其他宮妃雖說比不上皇后的容貌,但是卻不定會比她差多少,至少每一位都是各大王府精心調教的大家閨秀,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足以成為天下女子的表率,而如今看來,那十幾個人都比不上一個皇后。
他是真的要借住將軍府和滿京城那麼多的勢力做抗爭?就算將軍府真的擁有大周三分之二的兵權,卻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若是那些反抗皇權的勢力真的聯合起來抗衡他,恐怕也是保持在持平的狀態,而一旦雙方執意分出個高下,其最終的結果必定是兩敗俱傷,便宜的到底是誰,這已經不言而喻了。
三足鼎立,說的就是如今大周朝的現狀,輕易動彈不得,而在這表面的平靜之下,建朝僅僅不到百年的大周,下面已經是亂流涌動,不知道何時就會徹底的爆發。
「皇上的性子,我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能遇到一個讓皇上在意的女子,我也就放心了。」
「這幾年都是皇叔在背後幫著朕,朕對你是很感激的,只是皇叔只比朕大三歲,難道就不想納妃?平時去見皇祖母的時候,偶爾還是會和皇祖母說起皇叔來,她對你很是著急。」
景霄辰唇角溢出一抹苦笑:「母后就是這樣,說不得什麼時候她老人家就能抱上小皇孫了,還惦記著我。」
「雖說皇叔不是皇祖母的嫡親兒子,但是你在她心裡不比父皇分量輕,她還和朕說起過曾經你在她宮裡歇了好幾晚,結果因為皇祖母看護不利,讓皇叔生病了。」
「哪裡是母后的錯,明明就是我當時太調皮才染上風寒,還是母后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我數日才好起來。」
說起來,在這皇宮裡,他最敬重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太皇太后。
當時自己的母妃寵冠後宮二十年,而母后卻從來沒有找過母妃半點麻煩,更沒有因為母妃得寵就嫉妒冷落母后,反而經常和母妃一起聊天,不過他心裡也明白,是母后對父皇沒有念想了,也是母妃從來都沒有覬覦皇后的位子,或者說的再明白一點,母妃對於父皇也沒有任何的感情,而是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在這偌大的皇宮裡互相取暖,以慰藉那漸漸冰冷的心。
「過幾日皇叔和朕一起去看看皇祖母吧,朕也要帶著皇后過去給皇祖母請安。」
「好!」
中午,和景千曜用過午膳之後,內務府的葉公公再次過來了,這一次來的人更是不少,在殿外足足站了近二百人。
畢竟這裡是中宮的居所,不說殿宇比之別的宮殿要大很多奢華很多,就是皇后身邊的人,就應該是宮裡最多的才可以。
春詩和夏詞取來兩張軟凳放在殿門前的,等兩人坐下後,上來了茶水點心。
秦璇抬頭看著看著面前的眾人,密密麻麻的,若是不細細看的話,難免身邊會放下一些不滿意的人。
「宮裡的人你來之前朕全部都撤走了,就等你自己挑滿意的,別的宮裡不算數得上等級的宮人就有幾十個,算上也有近百,你先慢慢挑選喜歡的就好。」
這邊永福上前來,躬身行禮笑道:「娘娘,您是中宮之首,這棲鳳宮在整個皇宮裡也是僅次於太皇太后的福壽宮。奴才也知道娘娘不是很喜歡人多,但是這宮裡終究還是需要人灑掃收拾,所以今兒奴才就去內務府和葉公公親自挑選了一些,請娘娘過目。」
秦璇笑望了永福一眼:「你是不是想在本宮這裡拿賞錢?」
永福略微有些搞笑的撓了撓頭,笑道:「瞧娘娘說的,奴才整日裡跟著皇上,啥好吃好喝的
第041坑叔侄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