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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見不到明月,也沒有多少繁星,大海一片漆黑,波浪翻騰洶湧著,一艘中型蒸汽輪船有如幽靈般飄蕩在海上,徐徐駛向北境。
輪船唯有船頭的駕駛室燈火通明,辛烈坐在黃銅製八柄舵輪前,透過玻璃窗望著外面,恍恍出神,今天真是驚心動魄,他的人生就此改變;而出戰新春比武賽不過是三天前的事;他從古德去到巨岩,也只是過了四個月時間,當初遙遙看到守護者雕像的那份激動,依然能回憶起來;而現在又要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
這一次卻是「逃」,遠離巨岩、遠離東饒,那片自己生長於此的豐饒土地。
想起很多人很多事,想起許振、許靈、軒轅天瑜……辛烈忽然搖搖頭,程磊有句話說得很對,人是要往前看的,他如今要做的事,不是不可自拔地哀傷,不是虛無縹緲地祈禱,是好好活下去,變得更強。
寒冷的海風陣陣,饒是他現在更體強力壯,仍然不由得微微打了個冷顫,對自己鼓勁道:「使館的醫師們醫技精湛,許振一定會沒事的!」樂觀一些吧!他轉頭望向一邊盤成一團歇息的海雕,問道:「你說是麼?」
他已經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就掛在這駕駛室里的一套藍黑色船長裝,胸襟處有軒轅家的星辰圖騰,還挺合身。至於原來那些破爛血腥的衣服,扔進大海餵魚了,現在跟著他從東饒一起出來的東西,只有不多的幾樣,這頭馴服而來的雄海雕正是其中之一。
「你叫什麼名字?」辛烈伸手拿過駕駛台的幾個青色果子,也不管是什麼水果了,扔給海雕吃,說道:「無論你之前叫什麼,都得做做改變了。」
那海雕飛了一天、激戰連連,也是累透了,對著滾來的果子就啄食起來。辛烈打量著它,皺了皺眉頭,先是閃過書上一些傳說中的凶獸異獸名字,又想起妞妞和蠻蠻,哂道:「嘿,好吧,叫,『壯壯』吧……」
「壯壯,吃飽些……」辛烈起身走去撫了撫它的腦袋,又一邊攥向頸上的項鍊,一邊望向其它幾樣東西,那把古老的巨劍、裝著靈氣炮、護目鏡等物的斜挎布包。
每當撫著這條軒轅天瑜送的星辰項鍊,他心裡就會很溫暖很寧靜,整個人不再是那麼灰沉壓抑。一開始,他以為這是「兒女之情」的力量,項鍊是寶石飾品,但漸漸發現,這件定情信物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因為當他不撫著它去感受,單純去想「兒女之情」,那一股股心痛卻占了上風,甚至於難以呼吸。
多次嘗試後,他可以肯定這項鍊有著什麼神奇能量,能讓人的心境安寧下來,玉石的特別亦在證實這一點,它並非普通寶石那樣只有光澤,而是玉內有白色光芒蘊聚流動。
他試著催動靈氣進入玉石內部,探索它除了寧神之外,還有沒有其它作用,但失敗了,靈氣完全無法浸透進去,只能遊走在表面。
或許是因為他境界低下,或許是其它原因、有什麼竅門,反正他暫時摸不著頭緒。同樣的還有這把巨劍,就算在以前戰鬥時,靈氣都只是依附到劍身,想要走進劍身內部、那些符文裡頭,沒門。
這是關於掌控權,巨劍不排斥他涌去的力量,亦會接受心念地發動攻擊,可為什麼那些靈氣力量經過符文後會變得更強盛,到底什麼回事?不是他管得來。
之前一直十分匆趕,辛烈都沒有機會好好端詳這把巨劍一番。由於淡水在遠航中尤為珍貴,儘管據說船上的食物和水都非常充足,特別他一個人而已,他卻不捨得拿駕駛室的水來洗身洗劍,然而此時巨劍竟已經乾淨如初,似乎它把那些血跡煉化吸收了……
「這些符文是什麼意思?」坐回椅子,辛烈將它翻來覆去,劍柄和護手兩邊一樣,這令人分不清這劍哪面是正、哪裡是反,或者本來就沒有,不過兩面劍身的符文全然不同,他看了很久,感覺有點像是什麼話,可他看不懂這種文字,既不是東饒語,也不是南境或西境的文字,他在學院的常識課上亦沒有見過……
好像不是九州任何一種通用文字,過去、現在,都不是。
忽然心念一動,世間奧妙之事何其多,說不定這些符文要以另一種方式去「讀」呢?辛烈眨了眨眼睛,全神看著那些符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