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門地段後。
張天志令劉山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原因,這次暗殺行動,河婆的如意算盤就算準了劉山會死。倘若拿著宗魏的信物,完好而歸,河婆這種老狐狸能信?
而張天志則獨自回到河婆的府上。
為了表現得真切,給自己弄得一身大汗,看上去狼狽不堪,死裡逃生的感覺。
果不其然,河婆接過張天志的遞來的信物後,明顯懷著疑惑的表情,卻又不能點破。沒有聽到線人說宗魏的死訓,河婆不敢單一的信任張天志。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候北門地段線人的來信。
可線人遲遲不來通報,無聊之下,河婆便要求張天志繼續指導她心法。
張天志也不抬慢,繼續將錯誤的心法指導給河婆,在河婆屏息吐納之間,張天志也將霸罡決好生翻看起來,也同樣練習著心法。
時間飛速流逝,時至傍晚,當夕陽完全下落後,才有一位下人匆匆而來。
那下人火急火燎,撞開大院大門,甚至禮節也不顧,大力推開河婆臥室的房門,殊不知河婆正在吐納心法的要點。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這麼破門而入,不僅將張天志嚇了一跳,更是把河婆驚得噴出一口血液。
凌亂的內息震得河婆雙眼發黑,暴吼一聲,「何事如此驚慌!」
那下人雙膝跪地,知曉自己犯了錯,還是決然開口道,「不好了,河婆,東北的金庫著火了,好大的火!」
「什麼!」河婆的雙目中爆發出驚天怨氣,不顧凌亂的內息,憤然起身,竟以看不清的動作,瞬間閃到那下人跟前,單手提起那下人,活生生將其捏死在手中!
一旁的張天志大氣也不敢喘,發怒的河婆,儘管內息散亂,可這實力...簡直匪夷所思。
河婆雙目中好似有一團烈火在燃燒。東北門的金庫,只有少數人知曉,也算是河婆的心腹才知曉金庫的位置,那金庫便是西門勢力所有的根基。
這要是被燒完了,那她河婆還有什麼能耐繼續鎮壓住西門?
情急之下,奪門而去,帶著一眾人手向著金庫的位置飛奔而至。張天志則老實的跟在後面。
才出院門,便看到西門集市東北地段,那沖天而起的火光,在昏暗下顯得格外刺眼,漫天的火光近乎照亮了半個西門集市。
不用想,烈火自然是黑虎叫人所為。
若不是河婆當先發起攻勢,黑虎也不敢妄自行事。要知道,這天道鏡合地域內,可不是他們四方勢力說了算,而是那山頂上,坐鎮的諸位師尊說了算。
有人當先挑事,這群等待時機已久的各方勢力,自然坐立不住。
黑虎抓住機會,勢必要滅了河婆,而東南門的兩位掌管者,似乎也在搖搖欲動,一場惡戰在無形中萌發。
趕到東北門地段,那股炙熱的氣流瀰漫於空氣中,各種吶喊聲、哭泣聲,不絕於耳。火焰不僅僅將那座大樓燒毀,甚是波及到一旁的居民房屋。
好些屋舍紛紛燃起火焰,各個人士紛紛在火海內亂竄。
「娘,娘,您在哪?」
「娘,救我!」
火海下,那坐立在火焰邊緣,無助哭泣的女孩,引起張天志的注意。望著那無辜的女孩,心間想入非非。這就是戰爭帶來的殘酷。
短暫遲疑,竟猛然撲進火海邊緣,將小女孩抱起,衝出火海外。
望著女孩那眼淚汪汪的眸子,張天志只能一聲嘆息。江湖,與心中嚮往的那個江湖,完全是天壤之別,江湖之險惡彰顯的淋淋盡職。
「沫兒!」
「娘!我怕。」
望著母女兩相擁在一起,張天志模糊的視線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娘親,與他相擁在一切,曾時的畫面一幕幕閃過。
娘,便是他如今活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
不遠處,兵器碰撞的打鬥聲,將張天志的思緒拉回眼前,轉身向著聲源處奔跑而去。
人還未到,便看到一群人在那打得不可開交,各個人手持各種兵器,火海邊緣竟流下一地的猩紅,各種廝殺聲迴蕩在耳畔。
「三哥,圍住她!」
聞其聲,只見三位少俠,將河婆困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