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就如同一片明鏡，和現在總是驚人的相似。
在這一點看法上，李果也沒覺得有什麼可以反駁元始天尊的。
「所以，古樓蘭即使有對祝融火神的祖靈崇拜，也只能在這猶如地下墓地一般的遺蹟中，秘密崇拜。」成樓好似恍然大悟一般。
「然也。」
元始天尊雙手背負，說道：「若是他們足夠強大的話，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問題就在於，樓蘭並不強大，所以他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所以他亡了。
弱肉強食...
再前進，前方卻是有異。
一片灰色迷霧籠罩於前，顯然是超凡力量製造出來的玩意。
「需要帶回去化驗一下才行...」
其中一名考古隊的成員剛想說些什麼，元始天尊便用一種極其淡然的語氣說道：「你，去前面。」
「我...去？」考古隊成員有些愕然，不知元始天尊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反駁道：「那一片迷霧不知道是什麼組成的，貿然上前恐怕會有...」
「我說，你去。」
元始天尊卻是不為所動的說道：「你若不去，就不是『恐怕』前面會有危險了，你會立刻遇到危險。」
圖窮匕見，元始天尊威壓全開，讓這考古隊成員全身肌體僵硬，無法反抗。
成樓也是愕然道。
「你...」
「剛剛不是跟你說過嗎。」元始天尊轉身，微微笑道：「無論是國家，還是個人，弱者的下場就是被強者左右。」
元始天尊的動作不帶任何煙火氣，仿佛只是在訴說著一個道理一般。
成樓面色呆滯。
剛剛還在為樓蘭亡國而感到傷感，卻沒想到轉念一來，自己等人也變成刀俎魚肉，任人宰割。
可就如同元始天尊所說一般，前進還有活路，若是停滯不前的話怕是要當場去世。
然而，此時成樓卻是咬咬牙，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碎石片抵住自己的脖子。
「嗯？」元始天尊眯著雙眼。
「不要當我是傻子。」成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需要的，不是我們這一支考古隊吧，你們需要的，只有我而已，對嗎？」
「你要如何。」
「放他們走，我跟你走。」成樓坦然道：「保證他們的性命，讓他們安全離開這裡。」
元始天尊眯著雙眼，望了望成樓，又望了望楊蝶衣。
「哼...」
此時，元始天尊欲以因果操縱之術，讓成樓這個『弱者』明白什麼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正當他欲操控成樓因果之時，一道紅光從迷霧中飛出，罩著成樓，形成護盾，因果道法，神通不擾。
在這地下遺蹟內，元始天尊沒辦法用自己的因果秘術操控成樓的『命運』！
「祖靈庇護於此嗎...」元始天尊看了看迷霧內，最終說道：「可以，我放他們走，你放下石刀。」
「你發誓。」成樓學聰明了，讓元始天尊發誓。
元始天尊沉默片刻後說道。
「若違背誓言，天打五雷劈。」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但修真者不是，誓言都是有天道方面的意義的，若是違背誓言，當真會被天打五雷劈。
聽聞元始天尊誓言後，成樓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石片。
而那兩名考古隊員在知道自己安全後，頭也不回，轉身離去，卻沒再看給自己解圍的成樓一眼。
逃命重要。
一旁的楊蝶衣臉色略微有些複雜，說道。
「為了這樣的人，願意犧牲性命，值得嗎？你為他們解圍，他們看都不看你一眼。」
「我救他們不是為了讓他們感謝，只是求一個順心意而已。」成樓對於跑掉的兩人並沒有太多的感慨，反而是以一種很坦然的姿勢說道：「我已經不想再看到有同行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了。」
吳先生和張先生的死給了成樓很大的打擊。
而事實上，兩位都並沒有死，還用了另外一個馬甲在他面前晃蕩...
李果聽著成樓的話，心中略微有些感慨，這是真
第三百一十一章，小人坦蕩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