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愕然,葉天凌的下巴都掉了下來。
此時,李果微微有些疑惑的看著三人:「遇到兇案先報警不是很正常嗎?這跟能力者有關的話,那麼去找調查組?」
「額...不對不對,這很顯然就是栽贓陷害啊。」
葉天凌嘴角抽搐。
「白兄房間裡的屍體是被劍殺死的,柳兄房間裡的屍體是被拳頭打死的,而我房間裡的屍體...嘖,這位凶也著實拙劣,我只是巧舌如簧,並不會什麼精神攝魄之法,所修武學更以劍術為多,竟然在我房間裡營造一種被活活駭死的樣子。」
人的名,樹的影,地榜三人的功夫和武鬥路數早就被人摸了個七七八八,有心人想要栽贓賤貨的話也是不難。
另一邊,柳城空先是念經超度了一番亡者後,也點頭道。
「阿彌陀佛,若是報警的話,恐怕就著了兇手的道了,恐怕兇手也知道這種拙劣的栽贓技巧對我等不管用...可即便如此,他們死在吾等房間裡是事實,再如何清白,拘留個把時日是少不了的,恐怕這九龍島之爭我們是去不了了。」
「恐怕這些宵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栽贓陷害,把局面搞亂。」白無忌不屑道:「不與我等正面相鬥,反而玩這些鬼蜮伎倆,小人爾。」
葉天凌笑道。
「話說白兄,這位被幹掉的非洲兄弟好像是第二梯隊的成員哦...也就是地榜呢,說明兇手實力只高不低。」
「地榜又如何。」
白無忌看著葉天凌,傲然道:「難道這種地榜你還會怕了不成?」
柳城空和葉天凌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仿佛一點都不懼這位能殺地榜的兇手。
李果一點都不意外,三人作為三教的種子選手,怎麼會沒點底牌,況且過了那麼久,三人實力自然是突飛猛進,肯定也不止人榜前三的級別。
此時,李果才沉吟道。
「事實上,這件事你們可以分兩個角度看。」
「第一,用拙劣的栽贓讓你被官方抓去接受調查。」
「第二,便是用拙劣的栽贓激怒你們,讓你們順著調查下去...」
「貧道叫調查組過來的原因也有二。」李果淡淡道:「第一,這件事情雖然是明擺的栽贓陷害,但先讓官方來處理,清白也好解釋,第二...他們或許會調查你,卻不會拘役你們。」
白無忌和柳城空也忍不住豎起耳朵。
「為何?」
「佛道儒門三教首徒,身份特殊,行走天下當然是會有些許方便的,況且還是如此明顯的栽贓陷害,估計用不了一個小時便能保釋出來。」李果看著眼前倒地的屍體,說道:「我再問你們,你們來這九龍是做什麼的?」
「看美女。」
「阿彌陀佛...」
「哼。」
三人的答案不同,但大抵都是一個意思——沒什麼特別的目的。
「對吧,但據我所知,這天下強者齊聚一堂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李果眯著眼說道:「順著這個思路下去的話,這位兇手的目的應該是想把你們三人都拉下局,讓你們沒辦法再『打醬油。』」
「拉我們三個下這勞什子局子有什麼好處?」柳城空似有困惑。
而葉天凌則思考片刻後說道:「柳兄,我好像明白了...如果真的想拉我們入什麼局的話,那麼拉的恐怕不是我們的人,而是我們代表的什麼。」
「雖然我們三人經常廝混切磋,在深山外感受不到,可於人間來說,我們三人便是佛,道,儒三門未來的掌門人和中流砥柱,將我們拉下水是想將佛門道門儒門三門拉下水...」
李果卻又搖頭道:「當然,這只是猜測而已,總之你們三人若是下水的話,這本來水就很渾的地方會變得更渾。」
白無忌冷哼一聲說道。
「哼,弄這些彎彎道道的,想要真對我們,不如先問過...」
白無忌還沒哼完呢,就被葉天凌的摺扇堵住了嘴。
葉天凌白了一眼白無忌道:「不如先問過你手中的劍是吧...白兄,以後請多思考一下問題,而不是二話不說來信砍...」
「萬物皆虛,唯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