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在青色靈箭由蕭玉面門穿過之時,一聲怒喝聲響在了眾人耳邊。
隨著這聲怒喝聲,崑崙的清軒道人在看台之上對著夏雲非打了一掌。
清軒道人與夏雲非之間有將近三里的距離,他打出的凝實掌力飛的也並不快,可是夏雲非卻沒躲開那一掌。
在清軒道人打出那一掌的那一瞬間,夏雲非只覺得一股奇異的力量由腳下傳遍了全身,將他定在了原地。
砰!
隨著一聲悶響,夏雲非被清軒道人的凝實掌力打的倒飛了三丈。
在即將落地的時候,夏雲非分明看到蕭玉完好無損的站在斗寶台上。
「他怎麼沒死?」
帶著這個疑問,夏雲非昏了過去。
夏雲非剛剛昏迷,修為在問道養丹境界的夏景程躍到了斗寶台上。
躍上斗寶台之後,夏景程並沒有直接往夏雲非身邊躍去,而是對著清軒道人躬身行了一禮。
「前輩請贖罪,雲非他是見到昔日叛主惡奴一時激憤才會忘了神兵鑒寶之會的規矩,並不是存心要破壞規矩,還請前輩饒了他這一次。」
清軒道人冷哼一聲,看著夏景程沉聲道:「下次教訓奴才的時候,請先分清地方。」
「多謝前輩饒恕雲非的過錯!」
又對著清軒道人躬身行了一禮,夏景程才朝著夏雲非所在的地方急速躍去。
朝著夏景程看了一眼,又朝著台上臉色冷漠的清軒道人看了一眼,蕭玉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
「我與崑崙並沒有什麼瓜葛,怎麼清軒道人會對我有意見呢?」
沉思了片刻,蕭玉抬頭朝著已經抱著夏雲非躍回台上的夏景程看了一眼,就準備離開斗寶台。
就在這時,一身白衣的白文軒躍到了台上。
也沒朝蕭玉走一步,白文軒就在斗寶台邊緣報出了自己的神兵與姓名。
「天運劍,白文軒!」
蕭玉猶豫了一下,就往後退了兩步。
「蕭玉認輸了!」
見到蕭玉避而不鬥,白文軒的眉頭皺了起來。
「蕭兄可是在剛才的比斗之上受了傷?白某這裡有上好的療傷丹藥,可是讓蕭兄片刻之間恢復到巔峰。」
蕭玉皺了一下眉頭,又後退了兩步。
「蕭玉自認實力低微,勝過射日山莊的人只是因為天理循環,現在實不敢在白兄面前獻醜。」
見蕭玉一點沒有跟自己斗一場的意思,白文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只過了片刻,白文軒的眉頭就舒展開了。
「既然蕭兄只願與射日山莊的人比,白某也不便勉強。蕭兄,你請便!」
「抱歉了!」
對著白文軒還了一禮,蕭玉就施展身法離開了斗寶台。
回到看台上之後,蕭玉對著林北文點了點頭,就緊皺著眉頭盤膝坐了下來。
在慢慢的往斗寶台中心走去的白文軒的身上看了一眼,又朝著崑崙那些道人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蕭玉緊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就在蕭玉剛剛給開始思考心中的疑惑的時候,王邪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
「蕭兄可是在想你哪裡得罪了崑崙?」
蕭玉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王邪傳音問道:「王兄知道?」
王邪嘴角露出一個邪笑,傳音回問道:「蕭兄難道忘了本座在神兵鑒寶大會剛開始的時候跟你說的那番話了嗎?」
沉思了片刻之後,蕭玉臉上的詫異之色突然更濃了。
在神兵鑒寶之會剛開始的時候,王邪給蕭玉說過修煉界七君子的事情,這七君子之說最先出於崑崙掌門清元道人的口中。
王邪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蕭玉卻明白,修煉界七君子就是清元道人眼中年輕一代最強的七個人。
現在蕭玉勝了七君子中的夏雲非,就意味著清元道人的眼光不准,他口中的七君子未必就是年輕一代最強的七個人。
蕭玉能想到這些,可是他卻很難相信清軒會因為他勝了夏雲非這件事情就對他有意見。
「清軒道人會為了那一點小事就對我有意見?」
「小事?在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