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有何動作,對我來說都是徒勞無功的,你已註定失敗了。」沈良印模糊的記得,自己將那躁動的心思穩定後,似乎是這樣堅定回答的,「明天此時,你的性命任由我來掌控了。」
「吶,或許是的!」那儒生的這句話,沈良記得有些清楚。她當時仰著臉蛋,抬頭看著頭頂那閃爍的夜空,帶著一絲認真的語氣說道。
「那麼,我很期待!」這一句話,自己斬釘截鐵的說出來了,沈良記得很清楚
……
次日一大早醒來時,沈良腦子裡便浮現起昨夜發生的諸多事來。費力想了半天,對於自己與那儒生最後的談話這才記起來。在那一番簡短的對話後,那儒生呆呆看著夜空一會,便離開了。
儘是些無聊愚蠢的事,看不到那儒生有何陰謀詭計。但距離賭約不過最後一點時間,那儒生註定輸了。沈良將那一切的雜念擯除,縱身躍下大樹,便看到了一旁愁眉苦臉的清檸,正蹲在大樹下不開心的嘟嘴抱怨著什麼。
自家道童臉上那副不開心的表情,不像是因為貪吃而帶來的強烈失落傷心,倒像是擔憂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會有真正的大事發生,從而讓她十分的不開心那般。
沈良便放緩腳步走過去,在清檸的身旁蹲下去,聽著她那含糊不清的抱怨。
「笨道長,接下來我們要進去這裡面,是不是?」清檸早就注意到沈良過來,抱怨了片刻後這才轉過小臉,緊張不安的連忙問道。
「有一樣道門的至寶,即便是不落入我手,怎麼也不能讓佛儒兩家的人拿到。還有一樁事,要跟那文水真人算一算,做個了結的。最後,便是有一個人跟我的賭約,應該也是在那裡做個了結,從此將性命交付於我。」沈良點了點頭,明確的說道。
「哎!」清檸蹲在一旁開始學起老者們的模樣,故意將那雙小手中負在身後,搖頭晃腦的惋惜了一番,就故意對著沈良發出了這一聲無奈的嘆息,「去那裡面要完成如此重要的事情,笨道長又笨又蠢一定會被其他人欺負。為了保護好笨道長,看來我必須跟著過去了。」
聽到自家道童這熟悉的語調,沈良只是隨意一笑。他忽的想伸出手來彈一下她的額頭,最終還是忍住了。
不用清檸刻意的提出此事,沈良也會帶著她進去一木生山河裡。既然之前與自己的道童約定了,要一起將這條路走到底,那不管有什麼危險都要與她一起面對。
「與其擔心這個,你還不如先好考慮一番,接下來要吃那些好吃的。等到下午就進去那一木生山河吧,這也不知道要多久時間,說不定很多好吃的今天就吃不到了。」對於那故意保持著一臉無奈的自家道童,沈良如此說道。
「哎呀,笨道長!」清檸突然想起了什麼,之前故意裝出的那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全沒了,連忙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叫道,「這冷家的廚子真的給我特意做了一樣好吃的,要我儘快去那邊。一直都擔心著笨道長的事,這都被我給忘了。」
清檸想到這,那吃的便占據了滿腦子,這就什麼都不顧直接向著院內衝去。
兩個時辰後,當沈良帶著清檸進入一木生山河時,清檸似乎嘗到了那樣東西,這就終於恢復了那種滿足的模樣。
從那顆大樹進入一木生山河後,沈良與清檸兩人微微有些詫異。不知此地發生了什麼事,這不過短短數日時間,一木生山河的景象竟然變化的如此大。
整個天地仿佛被暗黃的塗料刷過一般,這一木生山河裡無論何處都蒙上了一層暗黃色的色彩。在這方天地的周圍,還懸浮著一塊一塊肉眼可見的石塊,靜止停留在半空中。
這般突然的變化,對於如今的一木生山河而言還只是最普通的變化。對於沈良二人而言,這一木生山河內最大的變化,便是如今此處的天地了。
天不再是天,地也不再是地,這兩者已經是截然相反,甚至混在一起了。
沈良和清檸兩人如今雙腳所踏的,便是之前見過的那道天空,踩上去給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而在他們頭頂上這是兩道巨大的腳印,那是文水真人所留下的。在那一堆巨大腳印旁的那塊巨碑,他們這時看來也是倒立在他們面前的。
「這一木生山河內不知發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