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也妄想讓我親身去白雲觀。」沈良冷笑說道,「他若是真想與我相談,讓他前來江陽觀,我自會與他一談。」
雖然那答案在意料中,但對於沈良如此倨傲的回答,星風道人的那張笑臉還是不由得抽搐了下,心中便是一頓苦悶。
「既然道人如此說了,那我便回去觀內將那道人叫來江陽觀。」雖有覺得十分的為難,但星風道人如今還是將這事應承下來,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要將那道人騙來。
跟著這位性情古怪的道人,雖然總有些不好受,卻能得到實際的實惠,星風道人自然樂意。
「凌霄觀前來的道人,是怎樣一名道人?」事情敲定,沈良多問了這麼一句。
「是個看起來有些厲害的老頭子,為人卻有些邋遢,是個徹徹底底的酒鬼。一來我們觀內,便喝了整整十斤烈酒。這還不覺得過癮,他還偷跑出去,在城內不知喝了多少,半夜才醉醺醺的回來。」星風道人便如實回答起來。
「帶他前來時,別讓他路上喝酒了,江陽觀中不習慣這種味道。」對於那邋遢酒道人,沈良對星風道人不帶商量餘地的說道。
對於這個要求,星風道人自然是繼續的鬱悶無比,依舊是未曾表露出來。他爽快答應了將沈良的吩咐,開始考慮起如何忽悠那個邋遢酒道人。
將這些給星風道人交待完後,沈良便不再去想浙西無聊瑣碎的事,回去觀內專心修煉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八九日,沈良便見到了星風道人口中所說的那名邋遢的醉道人。
那一日黃昏時分,沈良剛修煉完畢走出江陽觀大門,便見到名在一旁醉醺醺躺著的老頭子。只看了那醉道人一眼,看到那一身滿是油膩的邋遢道袍,他便覺得此人應是星風道人口中所說那人。
剛一靠近,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面而來,沈良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便對他不理睬,仿佛未看到一樣,直接走了過去。
在倉山呆了半個多時辰,等到沈良再返回時,那名邋遢醉道人已經醒來了,帶著一絲酒意靠在門前。而那星風道人則慌張的在一旁伺候著這名醉道人,見到沈良走過來就緊張起來,連忙對著沈良致歉。
他們在走到一半時,這邋遢醉道人偷偷溜出來,不知從哪找了許多酒喝了,就這樣醉著上了江陽觀來。
所謂的解釋,沈良懶得聽,便對這兩人不聞不問,向著觀內走過去。但在進入道觀前,他對星風道人言明了,若是這樣繼續醉酒變不准許那邋遢醉道人進入觀內談事。
「落一道人,你就這樣將我一個老頭子扔在這裡的話,只怕會惹得我這老頭子不開心。」那邋遢醉道人暈暈乎乎的站起來,帶著一口酒氣說道。
對於這邋遢酒道人,沈良沒有心思回他的話,只是繼續向著觀里走去。
「你若是惹得老頭子我不開心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縱然觀主交待了老頭子我認真對待此事,可我也絕不會認真完成的。」那醉道人看到沈良的不理不睬,這就來了脾氣,借著酒勁兒對沈良大聲喝道。
「你口中的威脅,對我而言不過是螻蟻狂妄無知的話語,可以說是毫無作用。」沈良停下腳步來,背對著醉道人冷冷說道。
「哈哈哈!」聽到這話,那邋遢醉道人便大笑起來,帶著猖狂的口氣大聲說道,「我若不將此事如實匯報,我便要看你如何達成你所說的大話。」
「我既然說了要凌霄觀納入江陽觀門下,你們便沒有拒絕的餘地。至於那方法,我手段多得是。你若是不信,問問你旁邊的那名道人便是了。」沈良絲毫不理會他的大會,繼續向著觀內走去,不再理會這名醉醺醺的邋遢道人來。
那邋遢醉道人在沈良遠走後,這就來了精神,哈哈大笑了一番就下山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那邋遢醉道人又前來了。只不過,這次他換了一身乾淨的道袍,身上也沒有了那股濃濃的酒味,站在江陽觀外見到沈良時十分有禮,與昨天那個無理邋遢的醉道人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在下白慶真人,前來拜訪落一道人,能否進去觀里說話。」那邋遢醉道人和氣的說著,完全沒有昨日那種狂妄的姿態了。
在一天時間內,沈良親眼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