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郡,宛城。
這座城池曾經是道門大派神霄道在豫西的飛地,被蘇夢枕從一個無能之輩手裡用計策騙了過來。現在它乃是吳鋒的封地所在。
吳鋒已經派出了幾個追隨者接管此地的防務,管理領地。但直到現在,他才閒暇下來,得以回到屬於自己的地盤。
宛城三面靠山,南臨淯水,地勢極為險要,易守難攻。
更是地近山丘龍脈,空氣當中富於靈韻。
城主府處於城池西北部,占地不大,但紅牆琉璃瓦,數進屋院,裝飾得也十分之精緻。
地脈當中更有雲眼溝通地脈,七彩的雲氣從城主府當中湧出,朦朧飄渺,如夢似幻。
吳鋒與薛洗顏正在內室中相依相偎,坐在紡著金線的波斯羊絨地毯上。
「和天子峰結盟,我爹對於神堂再無威脅。如今蘇燦又把黑鍋栽到了三河劍派的頭上,那麼你師傅很快便要全面進攻三河了。」薛洗顏撩著額邊的秀髮,輕聲道。
「你是說,我們就該和小竹子生死對決了?」吳鋒應道,眼前倏然浮現出那張秀美可愛的圓臉,草原上度過的一個個日日夜夜,在腦海中飛速回放。
小竹子是三河劍派掌門李忠之子李詢的小名。
李詢是有名的神童,十一歲便曾經獨自領兵。去年曾經因事去草原,並和在草原上招攬追隨者的吳鋒發生衝突,一場較量下來被吳鋒生擒活捉。結果三人反而成了極好的朋友。
當然,當時薛洗顏是女扮男裝,李詢必定不知道當初那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便是天子峰的公主,吳鋒的未婚妻。
薛洗顏點點頭。
「我能抓他第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吳鋒很有自信地道。
「抓住又該如何?」薛洗顏嘆息一聲:「神堂的實力比三河劍派強不了太多,一口吞掉三河並不容易。戰爭綿延日久,我們與他也會長久地敵對下去罷。」
吳鋒怔住。
是啊,想到這裡終究是有些悵然的。
當年在草原上放走他時,說得豪氣沖天,仿佛生死以之的好友成為敵人,全力交手,是這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
然而真正要面對的時候,卻並不能坦然。
戰爭是殘酷的事情,必定要互相殺傷,而兩人身後都是自己的同門,甚至血脈之親。
當友情浸滿了鮮血,真的能不蒙上陰霾?
「我不會親手殺他,但也絕不會留手。」吳鋒堅定地道。
兩人四目相對,目光透著同樣的堅毅。
「好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吳鋒悠悠微笑著:「我覺得我需要快活起來。」
「快活起來……」薛洗顏看著吳鋒嘴角露出的詭異笑容,不祥之感驟起,突地揚聲道:「你想幹什麼?」
話音未落,薛洗顏已經被吳鋒按倒在地上,身軀翻過來,而後掀起裙子,露出只有褻褲包裹著的翹臀。
啪地一聲,吳鋒的手掌便落在薛洗顏嬌嫩的屁股上,發出鳴玉一般的清響,流淌在室中。
薛洗顏驟感臀部痛楚,便想要起來和吳鋒搏鬥。
吳鋒現在身上有傷,並不是她對手。
然而正因為吳鋒有傷,她卻又不忍心對吳鋒動手,心中掙扎之下,終究是沒法動彈,只覺嬌軀如被一道道電流沖刷而過,打擊得越來越軟,連脊椎都被麻徹,玉體抖動如同篩谷一般。
吳鋒感覺手心綿潤,妙美無方,越發不留手,一直摑到隔著薄紗,已經能看到天子峰小仙子的玉臀上現著斑駁的紅。
一番輕薄下來,薛洗顏顯得顏如桃花,肌膚都透出誘人的粉紅色,卻是掙扎著起來,對吳鋒怒目而視。
吳鋒卻好像還把自己的手打痛了一般,搓著兩隻手掌,露出得意笑容道:「好久沒振夫綱了,今天重溫一下。」
如薛洗顏這般絕色佳人,輕嗔薄怒的模樣,實在可愛到了極點。
薛洗顏銀牙輕咬,指著吳鋒怒道:「你……你這個好色登徒子!」
吳鋒哈地一聲,站起來負手長吟道:「《登徒子好色賦》原文曰:其妻蓬頭攣耳,齞唇歷齒,旁行踽僂,又疥且痔。登徒子悅之,使有五子。」
目光又打量著薛洗顏不甚起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