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水祭林斬殺了魯巴徹商會一行人之時,卡爾上校正帶著六十三位部下對克洛斯貝爾自治州的武裝力量警備隊進行阻擊。
嗯,說阻擊的話,似乎太客氣的點,實際上就是對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警備隊那些可憐的菜鳥進行屠殺。
從地獄中殺出來的精銳和那些連訓練度都不足,一次戰場都沒有上過的警備隊的菜鳥們在實力上的差距可不是區區的人數可以掩蓋的。
特別是在卡爾上校帶來的部隊在武器,在裝備上也完勝克洛斯貝爾警備隊的時候,那種差距,真的會讓人絕望的。
最少,在這朦朧的夜色下被阻擊的克洛斯貝爾警備隊的成員真的感覺到了絕望。
林間丘陵上不斷噴射出來的火焰,那呼嘯而來的炮彈,那從開始就到現在就沒有結束過的撕裂一切的強大火力,那精準的狙殺一切指揮官的冷槍,以及最讓人絕望的黑暗中那不知道有多少敵人的恐慌。
這讓從唐古拉姆門、貝爾加德門出擊的警備隊,完全被打蒙了。
西克洛斯貝爾街。三岔路口。
看著自己的部下被殺小雞一樣的屠殺著,躲在裝甲車後面的警備隊司令官低聲怒吼起來:「他媽的,對方是誰,為什麼沒有一點情報,警察局的那些傢伙到底是做什麼的,這種火力,該死的,這讓我怎麼打!我到底是招惹了哪路毛神,這,這……混蛋啊!」
「司令,前面的部隊已經支撐不住的,該怎麼辦!」在警備隊司令官咒罵著的時候,一位上尉小跑到司令官的面前,大聲的問道。
「該怎麼辦,撤退啊,打不過就跑,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嗎!給我逃。快點逃,就我們這麼點人,怎麼會是對法的對手,戰鬥!你瘋了……這種戰鬥力差不多就是半個全副武裝的機械化團了。混蛋!警察學院的那些傢伙都是聾子嗎。我這裡打的這麼的激烈,他們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給我抄他們的後路啊!不然我們連退都退不下去了!」揮舞著手中的導力槍,警備隊的司令官憤怒的低吼道,要是警察學院的那些傢伙現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話。司令官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個衝動將對方給斃掉。
這戰鬥,真的沒法打啊!從一開始就被壓制住,從最初就被殺的七零八落。面對這種壓倒性的差距,司令官真的要跪啊!
過了一分鐘,那位可憐的上尉帶著一身的血逃了回來,在重重的爆炸聲中,帶著哭腔對著司令官道:「報告,司令官,撤不下來啊!我們已經被纏住了,根本就撤不下來。他們已經快殺過來了。」
聽著那越來越近的爆炸,明白前面已經被對方的突襲打穿了的司令官,咬咬牙,將帽子一扔,扒拉一下身邊的導力步槍,大聲的道:「警備隊,跟我一起上,接應我們的戰友!」
人是一輩子的沉|淪,還是一時的雄起,在這樣的生死關頭。面對這樣的抉擇,警備隊的司令官選擇了上!
那被埃雷波尼亞帝國和卡爾瓦德共和國的沉重的壓力給逼的不得不沉默的最高武裝部隊的指揮官,終於爆發了!
可惜,這樣的爆發。對於卡爾上校手下的那些殺神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真的沒有意義。
沒有力量支撐的意志,等同於沒有意志。最少,在卡爾上校的帶領的三十位部下面前,這份意志就是一個笑話。
「頭。他們要逃了,追嗎!?」興致勃勃的在手中的阻擊槍的槍柄上刻下一道痕跡的阻擊手,笑著對著身邊的同樣用阻擊槍狙殺著那些可憐的菜鳥的卡爾上校道。
這位阻擊手是一位精英,加上這一道痕跡,今晚,他的槍柄上增添了三十六道痕跡,這代表著三十六位警備隊的成員被他狙殺。而這三十六位被狙殺的警備隊的成員都是士官、尉官、軍官等指揮員。一般的士兵,他是不屑於狙殺的。
「大概幹掉多少人了!」用阻擊槍鎖定了一位士官,輕輕按動扳機,從瞄準器中看到對方的腦袋變成爛西瓜的卡爾上校,平靜的問道。
「六百多人吧。」耳麥中傳來了初步的統計。
「六百多嗎,那麼,兄弟們再殺一陣,就撤了吧。將對方打殘就可以了,新生的克洛斯貝爾還是需要警備隊的存在的,嗯,就是這樣。」再次狙殺一位士官的卡爾上校,平靜的道。
「頭,你是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