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晏誠沒什麼眷戀,他走的很快,甚至在秦書菱眼裡有一種落荒而逃的錯覺,他就這麼怕她?
她冷笑,對著魏晏誠離開的方向露出濃濃恨意。
凌晨十二點,萬籟肅寂。
孩子們被薛玉接走的,根本不在家,偌大的公寓就變的空蕩蕩了。她感覺很冷,是真的很冷很冷。
整個人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她低著頭,面無表情。
突然,門開了,她下意識把目光看向玄關,出乎意料,居然是魏晏誠。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
「你很希望我不回來?」
換了鞋,隨後把西裝脫下搭在臂彎里,魏晏誠一邊走,一邊鎖定秦書瑤,「睡不著?」
「不太困。」
「既然不困,那我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高大的身軀突然攔腰將秦書瑤抱在懷裡,陰沉著臉,冰冷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溫暖柔情。
寬大的步子幾步就來到臥室,他把她放下,迅速壓了上來,冰涼的吻落下,像是懲罰一樣侵蝕著她。
秦書瑤很不喜歡,她在抵抗,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唇瓣。
「嘶」一疼,魏晏誠皺眉。
「魏晏誠,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昏暗的房間裡,她的臉色異常蒼白,晶瑩的眸子裡滿是悲傷,好似一點墨,卻怎樣也化不開。
「問什麼?問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原因我都知道,沒有必要在問一遍。」魏晏誠回答的輕鬆,手上的動作依然沒停。
他的霸道不容反抗,本就不厚的睡衣早就不翼而飛,他的也所剩無幾,結實的胸膛逼近,漆黑的瞳孔對上她冰冷的眸子。
多可笑,魏晏誠一個字都不問,他心裡就已經給她再一次判了死刑,就如九年前一樣。
她很安靜,語氣也很平淡,「魏晏誠,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我不想去糾結那件事,信不信都發生了,難不成我要為了她掐死你?」魏晏誠永遠能保持著冷靜,而他的手掌也試探性的放在了她的脖頸。
終於忍不住了,淚水如決堤一般洶湧而下,「你不信我,不如掐死我。」
「你知道我不會,為了孩子我也不會。」他的大掌輕輕擦拭她臉頰的淚水,像是很有耐心,「婚禮也會照常舉行,一切不變。」
魏晏誠清楚的知道他愛的人是她,娶她也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可說到底,他不可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不,這樣的婚禮我寧可不要。」秦書瑤大吼。
他要娶她,與她無關。魏晏誠只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這個認知讓她倍感失落,像是掉入了冰窟似的,冷的刺骨。
魏晏誠低著頭,瞧著她猙獰的表情,「結不結,不是你說的算的。」
說著,吻住她的唇。
他瘋狂掠奪,感受她的存在。在秦書瑤眼裡,這場歡愉更像是魏晏誠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像是在報復。
她傷痕累累,身上青紅的痕跡布滿全身。
秦書瑤驚恐的望著他,眼睛裡的淚水都乾涸了。她不想說話,什麼都不想做,安安靜靜的望著窗外整整一夜。
魏晏誠完事之後就走了,至於去了哪,見了什麼人,她都不關心。
迎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秦書瑤起來,鏡子的女人狼狽不堪,甚至可以用猙獰來形容,像只鬼一樣。
一路精神渙散,迷迷糊糊間她猛然撞上一輛車,想要剎車的時候,根本就來不及了。
車速太快,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
她驚恐的瞪著眼睛,好似與死神擦肩而過。
她不能死的,她還有孩子們要照顧啊。
出現這種交通事故,對方肯定要出來理論的。只不過,秦書瑤還沒有反應過來,司機開車敲了半天車窗,她都沒開。
實在是解決不了,司機只能去詢問老闆的意見。
這時,秦書瑤後知後覺,她主動走下車,滿懷歉意的走到前面的那輛車旁,「對不起,真的不好意思,需要賠付多少錢我都會配合。」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