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般委屈,秦書瑤早就領教過她的演技,比之當除,有過之而無不及。
嫣紅的唇瓣上揚一抹奪目的弧度,「看來簡小姐的馬術有待提高一下了,傷了自己倒也沒什麼,若是冒冒失失破壞了托馬斯先生的合作那真就是得不償失了,你說呢?」
因為她衝撞的人是秦書瑤,是托馬斯的心頭刺,所以他不會苛責簡頌,反倒會幸災樂禍。
可秦書瑤這麼一說,也是點明了一點,簡頌破壞的是他和魏晏誠的『情誼』,若魏晏誠動怒,後果可能會很糟糕。
當下,托馬斯的臉色就變了,看簡頌的表情也冷了幾分。
護妻狂魔魏晏誠自然要順著秦書瑤的話說下去,「托馬斯先生,簡小姐這樣的女人暖暖床就夠了,真帶出來會給你惹麻煩的。」
有意吊著他,魏晏誠帶著秦書瑤有打道回府的想法,「算了,我和太太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托馬斯先生告辭了。」
托馬斯立刻慌了,「魏先生,為了一個女人而已。」
女人在他這裡就是附屬品,完全影響不了任何決策,他想不明白魏晏誠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太太。」
說完,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馬場。
出了馬場,秦書瑤問,「來馬場轉了一圈,連馬都沒碰到,好虧的感覺。」
「誰說利海市就一家馬場呢?」魏晏誠笑眯眯的親吻她的額頭,「我知道一家更大的馬場,要不要去續攤。」
瞧著他發亮的眼睛,秦書瑤怎麼覺得他是蓄謀已久呢?
「喂,你該不是一早就做好了談崩的打算吧?」
耀眼的光圈打在他的脊背上,他就是上帝的寵兒,渾身上下挑不出一處瑕疵。
他在笑,像狐狸一樣,「知我者,莫若夫人也。」
和托馬斯的合作一直都被他牽著鼻子走,魏晏誠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雖然托馬斯手裡有他殺害薔薇夫人的『證據』,但這也僅僅是他們相互制約的籌碼而已。
就算今天沒有簡頌鬧著一出,魏晏誠也會用別的方法破使合作推移,他要讓托馬斯知道,他們之間從來不是他占主導。
這樣一來人,魏晏誠才能拿到主動權。
「陰險的資本家。」她圈住他的脖頸,卷翹的睫毛如展翅飛翔的蝴蝶,輕輕一眨就是萬眾風情,「不過,我喜歡。」
之後兩人去了另外一家馬場放鬆心情,魏晏誠和秦書瑤的馬術都很精湛,馳騁在青青草坪放飛自我。
她的白馬追上了他的黑馬,秦書瑤高興的對著他喊,「哈哈哈,我終於追上你了。知道嗎?很多年前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會追上你的腳步,成為與你並肩站立的女人,魏晏誠,你看,我做到了。」
女人忘乎所以,猶如展翅翱翔的雄鷹。
落在魏晏誠的眼睛裡是那樣的生機勃勃,仿佛眼裡的色彩因她變得瑰麗,生命都因她大放光彩。
許多年前,久到他都忘了是哪年的事情。
「魏晏誠,你為什麼就不肯回頭看看我?其實我一點也不比她差。」秦書瑤昂起青澀的容顏,始終保持著笑意,亦如她平日裡用囂張跋扈掩飾內心的自卑與懦弱一般。
都以為她滿不在乎,所有才可以沒臉沒皮的一次次被魏晏誠數落後繼續追逐。
殊不知,她的心也會難過啊。
魏晏誠騎在一匹黑馬上,他冷淡的眼神透著一絲不耐煩,「你若是能追上我,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對於初學者想要追上魏晏誠這種老手很難,也是那一次,秦書瑤從馬背上跌下來摔斷了兩根肋骨,在床上靜養了一個月。
身體康復後,她第一時間去學習專業的馬術,不怕苦,不怕累,終於學有所成,就連教練都說她的技術可以和專業的賽馬選手相比較了。
只不過,魏晏誠再也沒給過她機會。
心裡五味雜陳,被電擊一樣的疼,當年的他究竟是怎麼捨得那樣羞辱她,折磨她的?
倏然,魏晏誠做出一個大膽又危險的舉動。
隔著半米的距離,結實有力的長臂快速將她從平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