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流氓的出現,不僅讓霍清菊嚇到了,何雪飛更是怕得差點站不穩,後退了一步,好在及時站穩,要不然就丑大了。
突然有人闖了進來,第一個站出來管事的自然是鍾敏憐,「哎哎哎,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將一個流氓推到鍾敏憐面前,命令他,「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
「我——」被推上前的流氓很緊張,看了看霍清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因為害怕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霍清菊,你也別怪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你和你女兒捏造假身份騙婚的事,早就曝光了。」
「啊——」鍾敏憐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驚訝的看著霍清菊,不過卻沒有完全相信流氓所說的話。
霍清菊死不承認,強烈的指責道:「你這是胡說八道,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怎麼說的?」
霍清菊指責完之後,刻意將視線轉移到丁小然的身上,眼裡全都是憤怒。
丁小然昂首挺胸的回看著她,毫不畏懼,已經沒有剛才的緊張了,不過卻不主動說出真相,而是保持沉默。如果是她來說出真相的話,鍾敏憐肯定不會相信,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其他人來說。。
鍾敏憐順著霍清菊的視線望去,發現丁小然神氣的坐在那裡,於是把她的理直氣壯理解成了目中無人,很乾脆的站在霍清菊這邊,一同指責道:「我看你們今天就是專門來搞亂了。保安,保安在哪裡,把這些人都給我轟出去。」
與其同時,另外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又把一個流氓推上前,命令他,「輪到你來說。」
「是。」流氓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霍清菊和她的丈夫好賭成性,欠了我們老大很多賭債,因為沒錢還債,所以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都東躲西藏,而我們就一直追找他們討債。前段時間找到了她們母女兩,霍清菊跟我們說,只要她的女兒嫁給了餘子強,還債就不是問題,所以要我們幫忙。」
「胡說八道,全都是在胡說八道。」霍清菊情緒有些失控了,狂暴的大吼,還在哄騙鍾敏憐,「敏憐,你別相信他們說的話,他們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故意中傷我。」
這個所謂的某些人,即使霍清菊沒有明確的點出來,鍾敏憐也知道她在指誰,就因為知道,所以還是願意相信霍清菊,惡狠狠的瞪著丁小然,憤怒的說道:「哼,某些人為了達到目的,還真是不折手段。」
餘子強也知道她們在說誰,很為丁小然打抱不平,於是站出來為她說話,「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霍清菊,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真的不是騙子,那就把你的基本情況說出來吧,只要稍微的調查就知道是真是假。」
「我又沒有說話,憑什麼讓人調查?」霍清菊不願意被調查,還是逞強。
「不調查清楚怎麼證明你的清白呢?不如就從最基本的信息查起,這裡有怎麼多的大人物,而你又是豪門世家,想必說出來應該會有些人認識的。你的丈夫叫什麼、做什麼、在哪個國家、開了什麼公司?」
「我——」
「這應該不是什麼很難回答的問題吧,霍清菊。」
霍清菊更緊張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向鍾敏憐投去求助的眼神,然而她萬萬沒想到,這一次的求助居然沒成功。
鍾敏憐也覺得這些不是很難回答的問題,所以也讓霍清菊回答,「清菊,這些問題都很平常,你就回答吧。」
「我——」
「如果你不回答,那可就真的有問題了。」
「我的丈夫在,在英國,是一個珠寶商,現在,在非洲。」霍清菊結巴的說道,根本就沒給多少信息。
不過這一點已經讓鍾敏憐信服了,理直氣壯的說道:「子強,現在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滿意了嗎?」
餘子強不屑的冷笑,繼續問:「你的丈夫叫什麼名字,開的珠寶店叫什麼,在國內又分行嗎?」
「我——」霍清菊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臉上的表情極其難看。
鍾敏憐有些不高興霍清菊這樣的吞吞吐吐,不耐煩的說道:「清菊,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你的丈夫叫什麼,開的公司叫什麼,難道這些都讓你難以回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