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顏不再多說,而是帶著身後的一群人直接離開了。o
姬雲揚看著這幾人離開,陰狠毒辣的猙獰眸底殺意越發森冷,冷冷的哼了一聲,才轉過身朝著墓碑走去。
姑姑,這麼多年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我回來找你兒子報仇了,你放心,姬家是屬於我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兒子得意
姬雲揚站在姬蘭的墓碑前,望著墓碑上那個笑容如煙的女子陰狠冷笑道: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聽說你的兒子受傷昏迷了,看吧,連今日這樣的重要的日子也沒來看你,看來受傷真是不輕啊
姬雲揚陰邪的冷笑聲中滿滿都是得意之色,嘲諷而又鄙夷。
和姬蘭說了一陣後,姬雲揚才走到一旁姬天的墓碑前站定,邪氣十足的臉上沒有多少的深情,只是靜靜的看著墓碑上那個意氣風發一身西裝革履的年輕俊逸男子,默默注視。
倘若不是容墨,他的父親應該還好好的吧,又如何會孤零零的躺在這裡,姬雲揚陰狠的眸底頓時便染上濃烈的恨意。
幾乎恨的咬牙切齒。
父親,你放心,害你慘死的人兒子一定不會放過他,你等著吧,很快了姬雲揚臨走前鄭重的對著自己的父親許諾道。
姬雲揚又陪著姬天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等到時間不早了之後,才帶著身後的保鏢下了山。
沐景顏和姬雲揚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不久,一個穿著黑色大風衣,頭戴黑色禮帽和黑色墨鏡的男子從另一端幽幽走來,手中拿著一束白色的馬蹄蓮。
擦得發亮的皮鞋嗑嗑嗑的落在平攤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修長的黑影在姬蘭的墓碑前站定,帶著黑色墨鏡的臉上看不到男子的具體容貌,卻能夠看到他冰冷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不屑弧度。
帶著幾分得意,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帶著幾分的嘲諷和鄙夷,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笑得燦爛的姬蘭。
而後,黑色大風衣的修長身影微微躬身,將手中一大束的白色馬蹄蓮放在墓碑前,冰冷的光芒透過黑色墨鏡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放著的白色馬蹄蓮。
只是一眼沒有任何其他動作,冷冷的起身,而後轉身離開,在經過姬天的墓碑前稍稍站定了幾分鐘,只是微微掃了一眼又繼續朝前走去。
從始至終,一身黑色風衣的陌生男子都未曾摘下過黑色墨鏡一瞬
山腳下,沐景顏帶著容墨和千影衛眾人剛剛下到半山腰,頓時便迎來一個蒙面黑衣人的攻擊。
黑衣人整個臉都被面具遮擋,只能夠看到那一雙銳利的寒眸,散發出凌厲的殺意,在出現的那一剎那就朝著沐景顏身上攻來。
突然出現的程咬金出乎容墨和沐景顏的意料之外,而且對方攻勢迅猛,幾乎讓沐景顏一時間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一個能夠將沐景顏打的絲毫沒有招架之力的高手可想而知是多麼的恐怖和令人害怕。
容墨森冷陰鷙的黑眸猛然破碎出一道殺意,只是一眼就能夠東西,這個黑衣人恐怕是衝著他家沐沐來的。
可這裡是姬家的墓地林園,這個黑衣人是怎麼進來的,當即,容墨的眸光便是一狠,朝著那黑衣猛然間進攻。
沐景顏和容墨兩人同時進攻,那黑衣人卻只是冷笑一聲,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來者何人?
沐景顏冷喝一聲,朝著黑衣人冷冷的質問道。
你不配知道
來人明顯是陌生男子的聲音,而且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足足應該在四五十歲上下,而那出口間狂妄的態度更是囂張無比,另沐景顏不由皺了皺眉。
這個人絕對是她沒有見過的,而且招式狠辣明顯就是想要置她於死地,莫非又是東方家族內那個女人請來的人。
只是細細一想,沐景顏便否決了。
不會。
這個人身上的氣勢和身手絕對不是普通人物這麼簡單。
而沐景顏探究的瞬間,容墨出手也越發的凌厲嗜血,深邃幽暗的黑眸微微眯起,望著黑衣人越發兇狠的攻擊,不由蹙眉想著。
這到底是什麼人,武功居然如此厲害,身法奇特,可為何突然會殺出來想要殺他的沐沐。
容墨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