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看向對面的東方雲星:「小子,看清楚了,這一局你是怎麼輸的,呵呵!」
中年男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也越發的猖狂起來。
手一動,那第五張牌頓時間就被他掀開了。
而後整個房間內的眾人都紛紛安靜了下來,一臉愣愣的看著中年男人面前的五張牌的牌面。
就連下方的兩家看著中年男人面前的牌面也不由噤了聲,一臉的目瞪口呆。
看著幾人面上的神色,中年男人卻還是得意的看向東方雲星幾人囂張道:「怎麼樣,現在知道自己輸了吧,小子,老子可是說了,老子要定你了的!」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看著東方雲星臉上的驚愣之色,已經得意猖狂的道。
東方雲星從牌面上回過神來,看向對面笑的一臉得意的中年男人,已經不屑的冷冷一笑:「你確定你贏了?」
「那是自然,難道你沒看到我的牌面嗎,草花九十,同花順,正好比你……」中年男人笑著看向東方雲星道。
最後一個大字還沒有說出口,中年男人在看到自己桌面上的牌面時,臉上原本得意笑著的臉色頓時一僵,有些愣愣的回不過神來。
「這……這怎麼可能?」
中年男人一直以為自己第五張牌就是草花十,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五張牌卻是草花三。
一下子,這強烈的落差感撲面而來,讓中年男人臉上的面色瞬間陰沉慘白如紙一般的難看。
「草花三,怎麼會是草花三,明明應該是草花十的,怎麼會這樣!」中年男人一聲又一聲不敢置信的嘀咕道,而後猛地想到什麼,朝著對面的東方雲星看去,眸色陰狠毒辣的道。
「臭小子,是你是不是,是你換了我的牌,你出老千,我要舉報你,這一場賭局做不得准,你出老千!」
中年男人憤怒陰沉的指著東方雲星,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指著東方雲星就憤怒的大叫大罵道。被中年男人憤怒的指著,東方雲星臉上的神色也微微變了變,挑了挑眉,冷冷一笑道:「我出老千,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要是我真的出老千,你覺得會沒有人發現嗎,光是這一個房間內,就有不下五個攝
像頭,可是全方位的監視著!」
中年男人原本是想要栽贓東方雲星出老千,那麼這一場的比賽賭局就做不得准了。
可他聽到東方雲星的話後,整個臉色頓時間就陰沉了下來,一臉慘白。
坐在下方的兩個下家原本還以為這中年男人會贏,畢竟這中年男人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
可哪裡會想到這一局居然是這個小子贏了,還當真是運氣夠好的。
差一點就要輸了。
可此刻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兩個下家臉上的神色就難看了。
這一局明擺著這個小子就不可能出老千,且不說這房間內有五個針孔紅眼攝像頭,要真的是有人出老千,早就已經被抓出來了,怎麼可能還讓這個小子平安無事的坐在這裡。
更何況他們兩人一直都坐在這裡注意著局面,根本就沒看到這小子有任何出老千的機會。
所以這一場擺明了就是這個中年男人輸了,卻是不想要承認罷了。
「我不可能會輸的,那就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是不是,都是你,要不然我不可能輸的!」中年男人見無法推到東方雲星身上,便直接朝著一旁的荷官看去,怒喝道。
若說栽贓東方雲星那只是一個小時,畢竟這只是客人與客人之間的矛盾問題,可一旦這中年男人栽贓到了荷官身上。
那麼這事情可就大了。
畢竟這關係到的可是賭城內接受過專業訓練的荷官個人操守問題,這是對賭城最大的侮辱和挑釁。所以當中年男人的話一落,那站在上首處的荷官面色頓時一沉,冰冷的眸光也朝著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冷聲道:「這位先生,輸了便是輸了,不過如果你想要栽贓是我的問題的話,我願意接受調查,不過如
果是你冤枉我了,那麼你可能需要接受賭城的制裁!」
一聽到荷官的話,中年男人面色頓時一白。
事實上,一開始他口中的話脫口而出時,就已經後悔了。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