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幹什麼,為何弄成這個樣子?」闖進來的尉繚一見李克邦那「奇形怪樣」不由驚呆不已,這不像妹妹一向的高超醫術嘛。
「沒……沒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權且當一回犀利哥好了。」為了給犯窘的尉蘭解圍,李克邦昂首拍胸。「犀利哥?」這回卻是兄妹倆齊瞪白眼。
「啊………啊,又聽不懂是嗎?這……這是衣帶凌亂四處飄舞飛揚的意思。」李克邦胡掐了一個答案,「嗯,這……這倒也貼切,但為何要做成這樣。」尉繚點頭之餘不由又覺奇怪。
「呀……這叫創新,創新是嗎?你難道不知道令妹最喜歡的就是創新了?比如武器。」李克邦見尉繚仍不解疑只好又硬著頭皮再補一句。
「嗯,這倒也是,蘭兒整天就是胡思亂想,比我這做哥哥的還要複雜,不過也虧她這異想天開的才氣,尉繚想畢不但不怪反自誇起妹妹來。
「這就好,你明白就好,不過下次可別弄張鐵皮上來,否則我就……」李克邦一邊低語一邊把外衣自披上,「哥……晚飯時辰到了,我們邀李兄一起吃吧。」尉蘭低頭走了出去。「好,當然好,來,李兄弟,我們再痛飲一番,以慶重生。」「好,捨命奉陪。」……
「什……什麼?不會搞錯吧,秦王要我做大公子扶蘇的陪讀?」聞言的李克邦難以置信。「不相信是吧,不過這是真的,原因在於上回你在大王面前表現極佳,令大王褒讚你才識過人非同一般,別外呢……就是下官在大王面前為你美言幾句了。」
「是嗎,那……那如果我不合格呢,怎麼辦?你們別太抬舉我了,這個我可做不來。」「放心,陪侍非太傅,是叫你陪學而非讓你教,你怕什麼呢?而且要是哪一天大公子做了儲君的話,我們可就……嗯……嗯。」李斯及時收言,微笑但不再講下去。
「是嗎?日後秦帝國繼承人似乎是胡亥而不是他呀。」「你……你怎麼知道?」李斯大奇。「我……我……喔,胡說的,當然……是胡說的。」李克邦一時失言忙住嘴,不過心裡邊卻道:「是呀,要是呆在扶蘇身邊看能否助他奪得帝位,打敗胡亥,還有那該死的趙高。」
「喂,喂,你怎麼了,你怎麼知道趙公公的名字?」李斯更奇,「啊啊,我……我說了那混蛋的名字出來?」克邦也莫名其妙。
「是啊,剛才你自言自語嘛,不過這趙公公,唉到時你與大公子一起上學就可遇著他了。」李斯也不再說什麼,掉頭走去。「呀,想不到過幾天便可見到一代奸臣趙高,哈哈,到時我可要……」李克邦遙想起來,反變為盼望早日侍讀了……
「不積窪步,不以行千里,不積細流,無以成江河!請問兩位公子,這荀聖人此言為何意呀?」一個搖頭晃腦儒服打扮的老先生拿著戒尺詢問秦始皇的兩位兒子。
眼見弟弟冥思苦想也擠不出答案,大公子扶蘇不由微笑道:「此乃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之意,是嗎?太傅?」「呃……不錯,大公子又答對了,小公子你可要……」
「唉,我說太傅大人,您是想小公子也好好學習,上進是嗎?方法很簡單,得來些刺激的,別儘是問呀答呀的,引導之類,這幾天我都陪得悶出病來了,對不愛學習的人來說,有個屁用?」一旁的李克邦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你……你,你說什麼,老夫子的教學哪點不好,要你來指點?」太傅怒瞪雙眼。「不是不好,是太悶,不夠激情,我來說一個方法吧,那就是打賭定輸贏,保證有效果。」
「賭……賭什麼?怎麼賭?」不但老先生與扶蘇驚奇,連趙高與不肖子胡亥也來了興趣。
「哈哈,說起來也很簡單,那就是每答對先生一題便可免受罰,答不出的另一方則需挨臉上一掌,如此不消數日,雙方便都會爭相勉勤,不信今日便可試試。」
「什麼……你說什麼,他倆可是王子,我怎可隨意鞭打?」老太傅一付惶恐樣。「哈哈,他們不可以打,但陪讀的可代過呀,不是嗎?」李克邦雙手一抱胸,斜目望向公子胡亥的侍讀趙高。
「你……你別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