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妓?舞藝?好呀,幾時去?」「過兩天啊,否則我怕你到時吃不消。」「是呀,君子動眼不動手好了,邯鄲的女子我可不敢隨便招惹,全都熱情如火。」「當然,白妃除外。」李克邦言畢心下暗道。
「什麼,白妃回宮了?還好,沒想到那天冷姬沒幹掉卻差點賠上了白王妃,如公主已為此憂慮了好多天。」趙嘉背轉了身子,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下一步怎麼辦?
「李克邦,你這幾天躲到那去了,可要給我個交代,別以為我猜不到,一定是到了什麼風月場所是嗎?」卓文鶯一見到李克邦就嘟起小嘴,一臉的不悅。
「那裡,那裡,夫人誤會了,我是奉頓大人的命令秘密回了秦國一趟而已,唉,有些事你還是別管的好,我又不是小孩。不用擔心。」
「哼,才不是擔心,是操心。」「唉,怎麼搞的,感覺和丹兒越來越像了。盡會吃醋。頭痛呀,詐暈好了」……
當李克邦隨頓弱坐於逢春館中瞧著幾個艷妓飛舞時不由感嘆這些娛樂場所的訓練有素,僅憑她們的動作及身軀就知道經過嚴格挑選與苦練的,這不由讓李克邦想起了之前趙姬託付給扶蘇的六個舞女,她們如今在哪,秦王有無給了她們特殊任務?
「喂,喂,看得入神了嗎?叫你幾聲都不應。」頓弱可不知李克邦心有所思。「啊,呀,是嗎,你叫我,不錯,是有些入神,她們跳得好呀。」
「哈哈,她們跳得好?這還不算,頂級的還沒出來呢,待會就便可以見到了。你看,要不是我早訂好了位置,如今還沒地方坐呢?」「是嗎,是那位跳舞女這麼大號召力?她長得很美嗎?」
「據說是叫飛天的,美自然美,更重要的是跳舞跳得好,身材更是一級棒,不肥不瘦,宛如飛天神女。」「不是吧,評價這麼高,難怪看客都似乎來歷不凡,不是王親貴戚就這富家子弟。」
「正是,能坐到此處的都有身份有背景,像我也是花了很大力氣才弄到兩張入場券的。」「是嗎,那她豈非比得上現代的巨星天皇天后開演唱會?」「什麼天皇天后的?」「沒,沒什麼,看,她是不是來了?」
正於此時,館內大堂入口響起了樂聲。原先的三人女子聞聲立擁上去迎接。半欠身子蹲下。眾人也不由紛紛睜眼去瞧。
不想來人卻用衣袖一手擋住了臉,雙足卻似滑行般慢慢走了進來。不用看到她的臉,單看她的姣好柔軟身軀已足以讓人怦然心動,呼吸頓停。
「哈哈,好,太好了,妙,跳得妙,神女一出,百媚千態。」「喔,這種舞姿只能天上有,不應地下存呀。要是給我一親神女芳澤,立即死了足願。」「你就想了,神女至今仍未給任何男人機會,她是賣藝不賣身呀。」
「就是,要是她能下凡一慰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就好了。「」哈哈,想得美……」眼見這所謂的邯鄲第一艷姬跳得眼花繚亂,眾人的熱情也被激得猶如一浪高似一浪,直到她真正停了一陣後大家才清楚的看清她的臉。
只見她長得尖腮高鼻,眼睛不大但卻勾魂蕩魄,但神情偏冷若冰霜,身材自不用說,凹凸有致,尤其腰肢盈手可握,如弱柳款擺,讓人愛惜不已又不忍摧殘。「喔,果然不愧為邯鄲第一舞姬,趙姬當年也是如此出名的吧?」李克邦也心中暗道。
眾人觀畢歌舞后紛紛要求她再表演一場,女子略為客氣了一下,便又翩翩起舞再跳起另一種難度更高的。就這樣,時間一下就過了半個多時辰。
正當神女要謝幕時,場內一角落卻傳出了兩人的聲音:「神女且慢,可否賞臉今晚陪我們兩人渡春宵?,不管多少銀子,我們都可以給你!」
「嘩,好大口氣,也好大膽子,神女在這逢春館二年來從未敢有人如此公開的要求對方。」因為神女早已公開說過自己的原則,這個規矩至今也仍不例外,無人可破,包括邯鄲這麼多的權貴公子爺。
所以這發話兩人叫人不得不側目相看,他們是什麼來頭,竟無視這一規矩與禁忌?想來後台大極硬才是。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