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廉頗早已有返趙之心,只差趙王一句話而已,如今如得厚待豈有拒絕不歸之理?」
「是嗎,那有何法?我們只有坐等他回來了。」「不行,一定不可以。」頓弱作了個十分強硬的動作。「是嗎,頓大人想到方法了?」「還沒有,不過有一個應該會有的。」「是誰?」「就是——郭開!」……
「克邦呀,來,你一路辛苦了,這趟回秦有什麼趣事呀,快說來聽聽。」卓棠對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如今可是比半個兒子還親。說是聞說趣事,其實乃打聽秦王對他們家族的態度而已。
「哈哈,父親大人放心,我一回去就已向大王奏報了我們卓家投誠的意願。大王聽後高興不已哪,表態說要是他日我們到了秦國必和趙國一樣保我們卓家仍是秦國的冶煉大戶。且可將秦國的兵器交由我們來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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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麼,這,這是真的?」卓棠聽到這一消息真的是無比興奮。秦王的這一表態無異於給了自己一道保身符。只要以後真的到了秦國必能保持卓家的榮華富貴。
「太,太好了,鶯兒,還不給克邦上酒。呀,呀,真的沒想到秦王如此開明與看重我卓氏。來,克邦,謝謝你!我爺倆喝一杯。」「豈敢,豈敢,鶯兒上酒就也罷了,要敬也只能我來敬您。」
「哼,別盡喝酒,方才爹不是說了嗎,你回去後發生了什麼趣事,為何不說來聽聽?不敢說嗎?」文鶯翹起了鼻子。「笑話,怎麼不敢說,是沒什麼趣事,不信你去王妃好了。」
「問她當然不會說了,跟你一起已夠有趣了,還會有別的嗎?」「哎,哎,你們小兩口別在這鬥嘴,要斗呆會回房間再斗。總之今個高興,來,周殃,我們也來干他幾杯。」「好,恭喜老爺。」……
「什麼,郭開要我過兩天陪他出城外一趟。這,他葫蘆是賣的是什麼藥?」李克邦對郭開的要求有些不解。
「沒什麼的,只是要我們有個人見證他為我秦國出力而已。他說沒問題,包在他身上,定叫廉頗回不來趙國還得吃啞巴虧。這是他為我大秦立功的大好機會。」「是嗎,這麼大口氣,那不如您去好了,為什麼要我來陪?」
「哈哈,你智勇雙全呀,不知出城後是否有什麼變化,這或許是他叫上你的原因吧。不過他一向出手不凡,想來此番又會對你有什麼賞賜也說不定。」
「別,別,這我倒不稀罕甚至是害怕了,他是最喜用這招,動不動就一大堆女子送過來,好像一點也不用考慮似的。我好不容易得到休息,千萬不要再贈妓了。」「好好,這點我會跟他提前說的,否則說你寧願不去了。」「謝大人。」……
二日後,李克邦如約跟郭開走出了外城,或許是頓弱早打了招呼,今天秦軍安靜的很,絲毫沒有攻城的意思。
這種狀況郭開很是滿意,覺得秦人很給他面子,於是更賣力的為破壞廉頗返趙而奔波。就在趙使要經過的道路上安下了營賬,只等對方來投。
「啊,怎麼是郭候親來迎接,真的的折煞在下了。」趙使進了營賬後立即禮參一番。「哈哈,你是大王的使者,代我趙國出使,艱苦你了,我郭開出城相迎也是應該的,且這也是大王的意思。」
「是麼,是大王的意思?」「不錯,大王急不可耐,派我向你打聽廉將軍的情況。大王言,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呀,這可真的問對了,這廉老將軍呀,非但能吃,還一餐能吃幾碗飯,酒肉也是不遜年青人。」趙使似乎對他的表現仍是讚賞不已。
「什麼,我可沒聽清楚,他挺能吃是吧?」「不錯,太正常了,完全看不出已六十老人。」「是嗎,本候卻認為他有的地方不必太正常。」郭開抬起頭來,一副陰陽怪氣樣。「什麼,郭,郭候的意思是?」……趙使已聽了別意。
「他正不正常就先得看你正不正常了。來人,抬東西出來。」瞬間,帳外走進了兩個抬箱子的人,砰的一聲放下後,打開一看卻是萬兩黃金,光芒耀眼。
「怎麼樣,你是個明白人,要是回去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