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殿
秦王就要得到燕國最肥沃的地,再加叛將樊於期的人頭心喜不已,於是允許使者荊軻與秦陽上前面獻禮。
卻在此時,見了威嚴的秦王,年青的秦舞陽膽怯下一陣的手腳發抖,不敢再前進一步。
「他怎麼了?」秦王奇怪。「沒,沒什麼,小子沒見過大王威儀恐慌而已。」荊軻掩飾道。
「是吧,哈哈,那你一人上來好了。」「謝大王。」荊軻強作鎮定的繼續邁步……
「什麼,這是……當」秦王明白圖窮匕現的陰謀時荊軻已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右手舉起了閃著綠光的匕首一把刺下。
「大,大王。」「不好,有刺客……」「快快,大王,往左跑。」「朝右走……」場面亂成一團,事起突然,眾人又驚又急,但奇怪就是殿下的宮衛卻沒人敢上去救駕。
「他娘的,你們光喊有什麼用,為什麼不上去?你們知道那是毒刃嗎?」氣喘吁吁,正好趕到的李克邦雙足不穩,氣得不行,偏自己卻沒力氣再走一步。
「他,他們不是不想上,是規矩定下不許上,秦王殿前一百步不得秦王親自批准不得越池一步。」旁邊的一人道。
「什麼臭規矩,人死了你們再上去有個屁來,拿來,你的箱子!」李克邦伸手一把將那人的手中提的木箱當手彈般向荊軻砸去,然而用力過猛下自己卻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了,哈哈想不到無意中你令我成為救大王的功臣。」李克邦耳際傳來了一人的話。「啊,我,我是在那?你,你是什麼人?」
「金衛,你好,我是太醫,夏無且。」「夏無且?啊,大王,大王他怎樣了?」「大王,他沒事,你放心,好在你將我的藥箱擲了過去阻擋了荊軻的刺殺。」
「那,那荊軻呢?」「他已被處死。」「唉,在秦始皇與他之間我只好選擇其一了。」「秦始皇?」「啊,不,是大王。」
「你做得好,不過當時太亂了沒人信那藥箱是你扔的,除了我。你說可不可笑,大王還賞了我數百金,我怎麼好一個人獨吞,分你一半好了。」
「不,不用,這也是巧合,誰叫你當時站我身邊呢?不是嗎?」「就是,好了,說說你的身體吧,你數天前是否和高手比拼了一番。」
「不錯,你怎麼看出來的?」「那還用看,你都已昏迷了兩天了,要不是我……」「是你救了我?謝謝了。」
「也說不上救,是守了你兩天,要了解你病情還得等你醒來問你原因才知道。」「喔,原來如此,那好,我就說說與兩大高手比試的過程吧。」於是李克邦一一道來,當然不能說出荊軻與高漸離的名字。
「是這樣啊,難怪我覺得你脈動與氣息怪怪的,那可是虛火混亂的跡象,如今病源找到了,你比試當中氣血翻滾,再加那琴音擾亂一時便五臟不安,神經錯亂,頭暈目眩起來。」
「嗯,有理,我想也是如此,不過那琴樂想不到如此厲害。」其實不是那琴樂厲害無比,而是你體內本有一股騷亂的虛火,我問問你,你近來是否一直用那愛香炙關元穴?」夏無且望住他的腹部道。
「不,不錯,你,你是如何得知的?」「那可是我師傅的獨門壯陽功,不過用多了可不好,要有規律,像你這樣子一年也只數次便可。」
「是嗎,那,那你豈非是彩兒的……」「這也是我正要問你的問題,你是否遇到過我的小師妹?否則你豈會……」
一月後。
「夫君,你終於回來了,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又瘦又黑。」文鶯與丹兒圍攏上來,一把將李克邦緊緊抱住。
「哈哈,我又黑又瘦?亂說,是沒那麼胖而已,你們呢,還不是一點也沒長肉,說,是不是想我想到的?」「還貧嘴,這次你回來後不許再隨便走了,至少也要陪我們一年半載的。」
「哈哈,放心,這次回來不那麼快走了,我也累了,要休息一下,兩位夫人就好好伺候我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