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宋一十三年,滄陽縣府,縣令大人私人府邸。
「周郎,是你嗎?你又在窗外偷偷看著我,對不對?」
這句話將躲在窗外偷看縣令夫人美貌,仿佛痴了一般的縣衙執事陸遠嚇了一跳。
這裡是縣令大人的私人府邸內院,若不是機緣巧合,陸遠一個縣衙執事是絕不可能到這裡來。
就在陸遠震驚發愣的時候,屋門突然打開了,年方十八的縣令夫人伸手出來,一把抓住了陸遠的胳膊,然後猛地發力,將他拖入房中
縣令夫人的手好燙,像是一塊燃燒著的烙鐵。
搖曳著的紅燭光下,陸遠看見了衣衫散亂,神情迷離的縣令夫人嚴瑩。
這就是整個滄陽縣最漂亮的女子嚴瑩了,一個月前她被迫嫁給年近六十的縣令大人的那一夜晚,在滄陽有無數男兒扼腕嘆息,心痛如刀。
嚴瑩身材修長秀美,五官精緻好似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色紅撲撲的,在燭光下更增嬌艷。
陸遠是有急事前來匯報,偷窺到嚴瑩的美貌純屬是意外。
也怪嚴瑩實在太美,身材又是一絕,只一眼就讓陸遠邁不開了腿!
「周郎你好狠的心啊,這麼久了一直不來」嚴瑩湧入陸遠的懷中,口中呼出濃烈的酒氣。
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嚴瑩錯將陸遠當做了心中暗暗思念之人。
陸遠被一雙溫軟如玉的手纏住了腰身,全身僵住,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夫人,你,你認錯人了?」陸遠聲音已是顫抖。
嚴瑩卻越發大膽地將自己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周郎,你讓我想得好苦啊」
說話之間,嚴瑩鑽入陸遠的懷中,將陸遠死死抱住,再不肯鬆手。
裹脅著酒味的香風直撲陸遠的面門,熏得陸遠骨肉酥麻。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陸遠的心跳得好快,身體在迅速升溫,強烈的衝動讓陸遠大腦一片空白。
陸遠的思緒和身體做著劇烈的鬥爭!
這可是滄陽縣令大人的嬌妻啊,哪個男人敢動她啊?
便是在這個時候,嚴瑩火烈的唇吻在了陸遠的唇上。
仿佛有一道閃電划過陸遠的腦海,他再無顧忌,一把將嚴瑩按倒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逐漸開始升溫。
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遠挨了一記耳光。
「你,你是誰?你幹了什麼?」嚴瑩帶著哭腔發出了驚叫。
陸遠嚇得一個抖嗦從地上立了起來,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服。
明晃晃的蠟燭,將陸遠一張劇烈運動而變得通紅的臉映得染了血一般。
陸遠只覺得腦袋一陣轟鳴,做賊一般逃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縣衙點卯,坐在公堂旁邊的屋子裡,陸遠迷迷糊糊回憶起昨晚的一切,依舊覺得像是夢一般。
縣太爺年輕貌美,如花似玉的夫人真就和他在地上睡了?
正回味之間,上司主簿李理一邊安排其他差人去請大夫,一邊讓陸遠陪著他去老字號中藥店買老山參。
「沒想到啊沒想到,咱們縣太爺這位小嬌妻真夠勁啊!」
主簿李理一邊走一邊跟陸遠小聲說話,言語之中帶著戲虐。
陸遠一聽到是關於「縣太爺小嬌妻」的話題心中就一陣慌。
如果昨晚的事泄露了出去,他這條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這裡,陸遠一張臉霎時變得煞白,神情也不自然起來。
主簿李理不知道手下執事陸遠的心思,依舊帶著戲虐地問:「小陸啊,知道昨晚韓大人宅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不知道啊!」陸遠慌忙搖頭,整張臉連同嘴唇都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嘿嘿」主簿李理嘿嘿一陣猥瑣的笑,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前半夜韓大人醉得人事不知,後半夜酒醒了,拉著那小嬌妻嚴瑩想來一次魚水之歡,結果,那嚴瑩寧死不從,一腳踢中了韓大人的命根子哈哈」
陸遠一顆高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出在那房間冰冷地面上,和嚴瑩溫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