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這兩天一直在外出差,今天剛回,所以前兩天不得巳斷更了。但更悲催的是明天還要出差兩天,所以,我會今天儘量多更一點點,請大家原諒哈。
還有,這篇文可能會改名字,請大家關注哈,目前正在天命權後和凰緣天成兩個名字中掙扎,如果大家有興趣也可以留評論參與哈。
正文:
我們一路往西北去,一路上並未聽到胡真國已經開始進攻的消息,大家的心情都很放鬆,所以沿途遊山玩水,倒也自在。和孟西之一起,他照顧我和如蘭的一切,我們也都樂得輕鬆。又在路上走了近半個月,現在我們已經離安城非常近了。
一路下來,如蘭和阿哲竟已經兄妹相稱,還記得那天我告訴如蘭,阿哲不是漢人,而是胡真人時,如蘭笑笑說:「哪兒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阿哲哥哥是好人。」
所以,我有些得意的把這件事告訴孟西之時,他還是回以慣有的沉默。
其實,在那天我們爭論之後,我們已經很少再聊起身份、民族的事。他只是說他家是胡真國的貴族,他是族中年輕一代,支持新國主,他的漢名是自己取的,因為喜歡孟子,所以姓孟。而家中的長輩都是支持那個完顏炳的,他的很多主張得不到長輩的支持,故而才帶了一些家僕,單獨出來散散心。我有些理解,我還記得那晚知道大娘的「真面目」後那種窒息的感覺:覺得那麼大的家,雖然丁相是真心疼我的,但他也有太多的考量計較;真正疼我的三哥不在,家中的其它人都有太多自己的秘密那種孤立的感覺,我只想要快速逃離。
而看到孟西之的沮喪無力,我似乎也看到我的,所以把勸自己的話也說給他聽:「好男兒志在四方!不出來看看,怎知這天地之大,河山之美?不光是中原,就是胡真國周圍那連綿的沙丘,也夠讓人感嘆自然之壯麗,個人之渺小的了!看多了,你自會忘了那些煩人的事,因為……因為你煩惱的那些事在整個世界的變遷和時代的興替中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就在你的整個人生當中,有時回頭看看,不過只是一個漣漪而巳。」
那天,我說完後,他盯著我半天,然後說:「晴兒,我覺得,你也在逃避什麼人或事,是嗎?」時間長了,他也不再以「慕姑娘」相稱,而是改為「晴兒」。
聽他這麼說,我的手不自覺的伸進衣服的口袋,那裡有一塊玉佩,上面刻著半邊蓮。是嗎,我原來是在逃避他嗎?不,我是在家裡呆不下去了,是呆不下去了。我的頭腦中打著架,嘴上卻無力的承認:「也許吧,人一輩子總有幾個想見不敢見的人……「
所以,從那以後,他總是旁敲側擊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說如蘭那兒也沒少受騷擾。可惜我守口如瓶,而如蘭其實也知道得不多,他幾次三番的打探均是無功而返,搞得他很是傷情。
今天晚上,我們圍坐在火堆前,他覺得又是一個好機會……天已經進入十一月,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只是十一月,晚上在外就已經必須有火堆才能入睡。所以,除了我們歇在城鎮裡住店外,只要是在外露宿,晚上吃完晚飯烤火聊天已經成了我們的必修課。
因為太無聊,我教了他們一個前世很喜歡玩的遊戲,「殺人遊戲「。我將幾個角色的名字也變了一下:法官改成了縣寫,警察變成了捕快,而殺手不變。因為他的屬下有十個人,每次留兩個人守衛,另外還有兩人守衛隨隊的馬群,其它人就和我們一起來玩。輸的人會被罰喝酒。
但今天,孟西之的提議是:輸的人幫贏的人做一件事,當然是能做到且不過份的事。看著他宣布規則時的那張壞笑的臉,我就知道這個規則是衝著我來。我心裡笑笑,面上不露聲色,向發牌的如蘭遞了個眼色,結果,我如願的抽到了縣官的牌。
其實,也難怪孟西之如此自信,這個遊戲確實適合他,他的觀察分析能力太強,甚至有幾次因為坐在他旁邊的殺手指人時發出一點點衣服摩擦的聲音,也被他發現「幹掉」。同時又相當會演,即使他是殺手,也完全看不出來。
我也算玩得還不錯的,但每次和他對決總會棋差一著。不過,我也早有準備,像這種有預謀的準備羸我之後讓我做事的,我只好小小的耍個花招,直接不參與,他愛讓誰做事就讓誰做事。
他臉上掃過落寞,不過又很快進入遊戲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