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確實回到家時已經凌晨1點了,所以今日兩更是必須的,這是第一更哈。
正文:
曹繼志抬頭看著我,有些奇怪地問道:「難道小姐有證據?」
「你覺得呢?」我反問一句,曹繼志一愣,繼而搖頭道:「我是清白的,小姐不可能有任何證據。」
我冷笑一聲,道:「曹副尉倒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可惜,可惜你百密一疏!」
「哦?」曹繼志的眼珠不斷轉著,似乎在想自己在哪裡出了錯,轉眼間他臉色恢復鎮定,笑笑道:「小姐不必詐我,我不會上當。」
我也笑道:「曹副尉,如果你真的心中無鬼,也不用怕我詐了,對吧?」
曹繼志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轉青:「小姐若是有證據只管拿出來,如果沒有就請不要隨便污衊忠臣,小姐雖貴為相國之女,又是將軍的未婚妻子,但也不能戲耍卑職。」
我哈哈大笑,道:「你也算忠臣?若你也算忠臣,那麼這普天之下都是良善之輩了吧?」我笑容一收,正色道:「你不是要證據嗎?我告訴你。」
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看著跪在身前的曹繼志,慢慢道:「敵軍是知道了將軍出城才前來圍城的,這點,我想所有人都不會有異議吧?那麼就意味著,這城中一定有胡真國的奸細。」
曹繼志輕哼一聲,道:「即使這樣,也不代表是我泄露消息的。要知道,知道將軍要提前出巡的人至少有八個人,我只是其中之一,小姐何以確定是我?」
我點頭道:「你數得很清楚,知道將軍提前走的人確實有八個。有五位副將,鄭宇、洪軍師和你。其實,我一直奇怪奸細是怎麼把將軍出城的消息送出去的,也許你不知道,將軍一直都有暗探監視城中各人的情況,若有人有異動,暗探必會回報。「這個其實是蔣寧瑜他們監視軍隊的動作,但不能說出來,只好算在久哥哥身上。
果然,曹繼志不滿的撇撇嘴道:「沒想到將軍竟然防範我們至此,那麼像鄭校尉這種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也被監視?「
我知道他在挑起鄭宇的不滿,不等他把話說完,便搶著說:「對鄭校尉這種兄弟的監視有時候是為了幫他更早的洗脫嫌疑,也是為了保護他。況且,這個是朝廷要求的,久哥哥也不過是執行而巳。」我三兩句話把這件事推給了皇帝。
鄭宇也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要監視便監視,我不怕。」
曹繼志見離間之計不成,只說了一句「小姐別耽誤時間,有證據拿出來「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我答好,接著說:「可惜,將軍沒有接到任何異常的報告,由此證明,其它人並無任何可疑的行為,倒是你,你放風箏,風箏斷了飛走都被有意識的記錄下來,我覺得有問題——其實記錄的暗探應該覺得這件事有問題,否則不會記得如此清楚。」
曹繼志怒目相視道:「那又如何,難道就因為其它幾人沒有任何嫌疑就懷疑我嗎?僅僅就因為我比別人多放了個風箏,而風箏巧合的被人吹走了?那幾天有那麼多放風箏的,風箏被吹走了的不只我一個!「
我點頭道:「就是這樣,他們無任何異常,剩下的只有你。曾經有人說過,當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剩下的一個答案,無論這個答案有多不可思議,但那仍然就是真相。所以,我們排除了其它人,剩下你一個,無論你如何掩飾,如何狡辯也好,奸細就是你。」
曹繼志張張嘴,還想再反駁,我說道:「還有,就算放風箏、風箏飛了的還有他人,但他們都缺少一個條件才能將密函送到完顏炳手上。「
曹繼志有些不解,問道:「什麼條件?「
鄭宇之前一直未說話,但這時,他卻悄然往門口挪了一步,堵在了門口,然後悠悠開口道:「他們缺的條件是,他們不會觀星像,不知道什麼時辰刮什麼風,所以只有你,才能準確的利用風箏與風將密函送到敵軍手上。曹繼志,你不要再狡辯了,奸細就是你!」
我第一次覺得原來鄭宇還挺聰明的,因為他一直給我憨憨的感覺,但原來碰到這種事,他反應還是挺快的。
我讚許的看了鄭宇一眼,然後說:「正是,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尤其是用風這種東西作為媒介傳輸信息,沒有精確的計算是絕對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