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堂偏僻安靜的內室——
陸鶴提著醫藥箱站在雲姒身後:「師父,外面的人已經被我支出去了,現在大家都以為是我在給淮王醫治。你當真要親自動刀嗎?淮王畢竟是個男的。」
雲姒笑著打開了醫藥箱:「男的麼?在我眼裡,他就是頭畜生而已。」
「雲姒你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敢動本王一下試試?」
淮王驚恐地躺在床上,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雲姒,害怕地想要叫喊,想要起身。
可是他現在身子太弱,又因為下半身化膿感染,發了高燒,剛才打淮王妃把力氣用完了,根本起不來,就連叫喊聲,都弱得可笑。
「本王就知道,你的醫術怎麼可能治不好本王,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想要報複本王!」
他現在,恨不得將雲姒撕成碎片!
雲姒笑著搖頭:「你們這些人啊,當初我說我會醫術的時候,誰也不相信。現在我說我治不了你,你也不信。合著,這個世道,都是圍繞著你們轉的?」
床四面不靠牆,跟仵作的停屍房一個布置。
雲姒帶上手套,雲姒一步跨到了淮王腳後。
抬手,就按住了淮王掙扎的雙腿:「我今天,還就動你試試了!」
『撕拉!』
剪刀一挑,淮王的褲子瞬間被撕碎,下半身,光溜溜地裸露了出來。
以往都是淮王撕扯別人的衣褲,哪裡輪得到別人撕扯他的。
只是現在,他就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肉,任由雲姒宰割。
「賤人,不知廉恥,不要臉!」淮王口中污言穢語不斷,越說越難聽:
「是霍臨燁那個沒用的東西滿足不了你是吧?你想要看看,本王跟霍臨燁那個狗雜種的誰厲害是不是!」
陸鶴面色一沉,瞬間嚴肅下來,走上前,直接固定住了淮王扭動不斷的手腳跟身子。
他是個極其注重禮教的人,雲姒這麼大膽,甚至絲毫不顧及一個男女之妨,當真是把「大夫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這句話,做到了極致。
也把禮教,擊得稀碎。
「哈哈哈哈!」
淮王看著幫按住自己的陸鶴,渾身冒著冷汗,喘著粗氣大笑:「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雲家怎麼會養出你這種女兒?難怪,你會這麼自甘下賤的隱瞞身份給個賤妾做藥人!」
「師父,要不要堵住他的嘴?」陸鶴聽淮王罵的,自己都有些冒火。
雲姒這會兒已經拿起生理鹽水跟碘伏轉過身。
她臉上帶著笑意,絲毫不在乎淮王的辱罵:「不,讓他繼續罵。他馬上就要成太監了,以後,還想要這麼意淫,可做不到了。不過」
藥液被傾倒在淮王的身上,他打了個寒戰。
「比起做太監,我想,更可怕的是,你永遠沒有機會去競爭那一把椅子了。淮王殿下!」
七寸被死死捏住,淮王大怒:「賤人!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殺了你!」
『撲哧!』
一刀下去,雲姒將淮王腐爛的地方,用手術刀一點點地割下來。
她還特意提前給淮王上了麻醉,讓他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著刀割掉他最在意的東西!
同為男人,看著雲姒無比冷靜,甚至可以說冷漠的下刀,他眼底,對雲姒生出了不一樣的崇敬。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跟九爺並肩而立。
『啪』的一聲,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被扔在了托盤裡。
淮王才看到的那一眼,渾身的氣血逆流,想叫叫不出,渾身都氣得抽搐了起來。
雲姒轉過身去,將後續交給陸鶴:「縫合。」
陸鶴只縫合過傷口,淮王的這個「傷口」太特殊,他居然生出想要去請教一下德勝公公怎麼縫合才好的心思。
這麼想的,陸鶴也是這麼做的。
這無疑是死去的記憶再次攻擊了一次德勝公公,他黑著臉出來,剛進宮去復命,就看見了受了刑準備出宮的霍臨燁。
「恭喜楚王殿下了。」
霍臨燁停住了腳。
一陣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