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流看著蕭慈轉過臉,又顯出幾分憐惜:「蕭慈,你我之間是生死之交,成了夫妻這是幾千年修來的緣分,你不要這麼任性。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至於婷婷,她只是個侍妾搞不過你去,她都委屈地不認自己孩子了。我母親也說不怪你。」
蕭慈冷笑:「不怪我,那我可真是幸運啊,遇到這麼好的婆母。」
那一年她的心思都在怎麼重新回戰場上,每天的練習都不曾疏漏,誰想到,就是她心思沒有在宅門身上,韓家的人就敢這麼算計她!
現在還弄得好像她才是做錯的那個人,他們是好人,寬宏大量!
韓清流點頭:「當然不會怪你,但是我母親養我一場不容易,你之後只要好好孝順她,補償她就行。」
蕭慈挑眉:「那我把我的那些嫁妝全部送給她,求她原諒,在每天晨昏定省好好伺候她,順便照顧好你表妹跟你倆的私生子。」
韓清流以為蕭慈終於回心轉意,終於想通了,滿意地點頭:「你能這麼想就很好了,一家人,不用說你的我的,而且那兩個孩子也叫你一聲母親,你是他們的嫡母,他們不是私生子。」
頂上,雲姒已經忍不了了。
她感覺自己甚至都看見了蕭慈眼中的淚光。
此時猛然起身,嘴裡暗暗罵了一聲粗話,直接一把扯過就近的晚晚。
晚晚沒有防備,下意識地帶著雲姒縱身掉下去,差一點摔倒。
而屋頂上的雲墨裴冷臉看著樓下的一切,一張極其精緻的臉上,顯出幾分平日難見的冷笑,說好了沒有半點武功的人,縱身朝著韓家院落,韓金氏哪去。
「砰」的一聲,韓清流聽見了外面的聲音出來看。
剛打開門,就面上雲姒的一腳。
雲姒到底是個弱女子,一腳也不能把一個戰場上下來的男的踹的怎麼樣,所以她朝襠下的腳。
韓清流反應更快的想要對雲姒動手,晚晚一巴掌扇的韓清流整個人先飛了出去。
雲姒踹了個空,沒解氣,進去之後,直接吩咐晚晚:「關門,看我打不死這個賤人,你是真賤人啊你!」
她這輩子也沒有罵過這種話。
此時蒙著面,蕭慈聽出了她的聲音,上前來,卻被雲姒抬手擋住示意她站在一邊。
雲姒甚至都不耐煩對這種人用麻藥,晚晚上去直接一個擒拿,坐在了韓清流的身上。
韓清流被偷襲,早就失了先機,這會兒還叫晚晚這麼跟山一樣的坐在身上,動彈不得,只能大聲呼叫:「來人,有刺客!」
雲姒這幾天的惱怒正愁沒有地方發泄,甚至都沒有堵他的嘴,抬腳就朝著他的臉踹過去:「叫,叫大聲些,讓你外面的人來看看,什麼將軍被我一個女子打成這樣。你他媽也算個男人!」
蕭慈怕雲姒惹禍上身,急忙去拉雲姒,讓她別這樣衝動。
雲姒一把甩開蕭慈:「我身上的禍還少麼,債多不壓上,你」
她轉頭就發現蕭慈面色不對。
蕭慈眼前的雲姒,也出現了虛影,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把雲姒都給帶著摔倒。
這時候,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雲姒還以為誰來了,轉頭一看,四哥。
雲墨裴手上提著個叫床單被褥裹得嚴實的人,從露出的腳來看,是個年紀大的女人。
雲姒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問人是誰,雲墨裴就看向了地上的韓清流:「你在這裡處理,我先帶人走。」
雲墨裴出手就不一樣了,一腳下去,直接把韓清流踹的口鼻流血。
他轉身把被褥裡面的人扔到了床上,看著面色已經不正常的蕭慈,意識到這房中不對,可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走。」雲墨裴抬手直接把蕭慈胳膊拉起來搭在自己肩膀,走之前還不忘示意了雲姒一眼:「少在這裡多留。」
雲姒看著也不敢大聲呼叫的韓清流,朝著晚晚揮揮手:「把人扒乾淨扔床上,我瞧瞧床上的另一個女人是怎麼個事兒呢。」
說著就過去。
這是丟人的事情,在自己家被打,韓清流要面子,私生子都藏著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