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男的心裡也清楚,但是又不敢承認,自己沒有能誕育子孫的能力,唯有一點賺錢的本事,若是讓這賺錢的本事,為官的路,都被女人走了,那就再也不能用最低的成本得到一個免費的給你們生兒育女的終身管家。女人得了權力,跟你們平分權力跟機會,就會變得越來越不好操控,你們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成本,就會越來越高,也會有越來越多的男的孤寡下來。說到底,都是你們這些男人害怕而已!」
傅娥媓醒了,再也不願意沉睡下去。
她感激雲姒叫醒了自己,她也再不認為,雲姒是那個應該去攝政王身後,去相夫教子的女人。
這樣直白的話,雲姒不好說出口,但是傅娥媓一個看似局外的人來說,最好不過。
其他人想要斥責,可是憋了半天又憋不出什麼理由來。
傅娥媓笑著看向了雲姒。
雲姒頷首:「所以諸位大人,如果沒有什麼意義的話,這西洲的掌權者,便是我雲姒了。我會頒布法令,讓女子也有可以上學的權利,讓女子也能走上官路,乃至於軍營。只要有本事,就能!所以諸位大人不必驚慌,男女站在同一條線上,若是真如你們所說,女子不行,那女子根本不可能站上來,自信些,各位大人,別害怕!」
下面的朝臣開始敢怒不敢言。
原本金科舉之路就紛爭不斷,官位只有一個,又有許多人來爭奪。
少了一個人就少了一個對手,現在還有女的要跟他們爭,更是要開始不安於室,不收掌控了,那以後誰來給他們生兒育女,誰來管理家業?
這世道要亂了
男的們好慌,好害怕
他們紛紛轉頭求助一般地看著雲令政。
雲令政只道:「諸位大人不必著急,若是女子當真能站上台,那又有何妨?若是不能,那這一場只不過是鬧劇而已。時間,會驗證一切。一年時間,若是女君所說的什么女子從政從商立事,都不能達到,那就請你該放棄就放棄。」
他說得中立,誰也未曾幫。
這算是給了所有人一個交代,也是一場豪賭。
雲姒頷首,看著眾臣。
他們沒有心服口服,現在,她跟這些人像是立下了一個對賭協議。
「好,我應!」
她不信,有人天生就願意做奴隸,做男人手裡的金絲雀。
一定有更多像蕭慈一樣的人!
「女君大人!」
就在所有人將要退之時,武將之中忽然有人站出來。
雲姒定眼看過去、
呵,韓清流?
韓清流不過看著雲姒感覺有些眼熟,今天的雲姒,是他怎麼想都不敢往昨晚那個痞氣流氣不羈又大膽的淫賊身上套的。
但是看著真的好眼熟!
現如今若不是雲姒會裝,她嫌棄都要露在臉上了。
做了那樣的事情,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朝堂之上?
是真的不要臉!跟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和離,簡直是要比登天還難的!
雲姒面色發沉:「韓清流,怎麼?」
韓清流為雲姒記得自己的名字高興,他匆匆上前兩步,道:「女君大人是否要插手臣的家事?臣的妻子蕭慈,被女君大人藏在雲家數月,都不得見,不知女君大人是否可以給個說法。」
雲姒倒想要當堂質問韓清流。
可是那柳婷婷已經把事情做絕,他們是不是騙婚已經沒有證據,擺出來說,只會讓人說蕭慈張狂,不敬夫家。
不過一想到四哥那邊。
雲姒當即一笑:「怎麼會,不過是我喜歡蕭慈,讓她來住了些日子,今天晚上,你就把蕭慈接回去吧。」
反正和離,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韓清流歡喜一笑,沖雲姒露出一個自以為俊美的笑容:「多謝女君大人,只是不知道,臣妻現如今在何處?」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的妻子你管我要?」雲姒嗤笑,沒再理會。
跟這種男的說一句話,雲姒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
她揮手:「散朝吧。明日我會給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