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怒了。
「暮夜猛將,你為什麼要殺他?」
「他可是我們刑府的副大隊長,豈是你說殺就能殺的!」
遲暮夜道:「我不是說了嗎?他謊報軍情,罪該處死!」
「而且不只是他,還有所有在這裡胡作非為之人!」
「我剛剛收到線報,有人勾結境外傭兵,在此殘害無辜,為非作歹,所以特意領軍前來將其剿滅!」
「來人!將這些人全部都抓起來!帶回去審訊!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眾大兵唱喏:「是!」
上前就想從刑察們手上,把關伯農等人搶過去。
秦言急道:「住手」
可是就在此時。
卻突然有名大兵驚呼:「啊!有人想搶槍!」
然後砰的一聲,就將他跟前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炮仗給一槍射殺。
下一刻!
其他大兵們也紛紛開槍。
將關伯農,隊長等等所有嫌犯,一個不留,全部亂槍射殺。
此景頓時驚呆了所有的刑察。
連秦言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那些嫌犯之前早就已經互相折騰的昏死了過去。
一個個躺在擔架上面,一動不動。
怎麼可能出手搶槍呢。
無非就是栽贓嫁禍,藉機滅口。
本來還以為遲暮夜只是想要搶人而已。
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狠。
直接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秦言頓時怒極。
「遲」
可話還沒說出口。
就被遲暮夜怒斥手下大兵的聲音所打斷。
「你們搞什麼?誰讓你們亂開槍的?」
「都給我滾回去!關禁閉!」
「還有,把這些受傷的嫌犯全部帶回去,進行搶救!」
「是!」大兵們紛紛搶過擔架。
抬著關伯農他們就退回車上。
迅速開車離開。
秦言都氣笑了。
那些嫌犯哪個不是身中數彈,當場斃命。
可在遲暮夜的口中,好像他們只是受了點傷而已,還能搶救得過來。
而且對手下人的所作所為,也僅僅只是關禁閉而已。
只能說遲暮夜實在是太過霸道和無恥!
而更讓秦言感到怒不可遏的是,此時遲暮夜居然還朝她望了過來。
問道:「秦大隊長,你剛剛想對我說什麼來著?」
秦言咬牙道:「我想說,你真是卑鄙無恥!你這樣明目張胆的徇私枉法,殺人滅口,就不怕」
遲暮夜皺眉打斷秦言:「秦大隊長,話不能亂說!」
「我只是在執行任務,人也不是我殺的。」
「而且是他們搶槍反抗在先,對於這樣的危險頑固分子,直接將其擊斃,才是最安全的行為。以免造成無謂的人員損傷。」
「何況我已經對手下的人實施懲戒。」
「如果我哪裡做的不對,自有長官對我進行處置。」
「但秦大隊長無憑無據,最好不要隨口污衊遲某。」
「你!」秦言氣得說不出話來。
之前在回春診所的時候,她還覺得葉遠對她的態度,十分的惡劣。
這個男人是她所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和遲暮夜的惡劣和無恥相比,葉遠猶如小白花一樣純潔可愛。
而此時的遲暮夜,正好將目光投向了葉遠。
目光如刀。
盛氣凌人。
「你就是葉遠?我二弟遲俊文,就是被你殺死的?」
葉遠神情淡然。
雲淡風輕道:「對,是我殺的。」
「很好。」遲暮夜道,「我那個二弟向來不爭氣,還總是自以為是,自作聰明,淨做蠢事。我早就斷定他會不得善終。」
「這不,他居然如此不長眼睛,惹到了你護國神醫葉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