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老闆看來,我們這幫人肯定來者不善,是針對著他或者他的會所而來。
經營這種場所,雖然在這個國家來說是合法的,但畢竟這種場所是是非之地,經常有人來找麻煩,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正因為此,會所老闆手下的幾個保鏢都已經做好了發生意外的準備。
但讓會所老闆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宋慈航和我們這幫人沒有做出任何對他不利的行為,反而宋慈航卻面帶著微笑,語氣之中充滿著善意的告訴他,說我們前來的目的,是為了救他的命而來。
假如換做一個普通人,對會所老闆布萊爾說出這話的話,恐怕布萊爾早就讓他手下的保鏢動手把這人當神經病給趕出去了。
但來之前布萊爾就已經有所了解,我們之中有人拿出了可以透支百億美刀的黑卡,足以證明我們這幫人絕不是普通人物。
僅僅以那張黑卡來論,我們這幫人就不是他所能得罪的起的。
如果說他得罪了一個擁有著百億美刀的人物,恐怕這人只需要拿出十分之一的資產,找那些國際殺手,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此刻的宋慈航滿臉的友善之色,表情無比的真誠,讓布萊爾根本就無法懷疑宋慈航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於是布萊爾遲疑了片刻,隨後問著宋慈航道:「這位先生,您何出此言?」
「我並沒有感覺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你為什麼要救我?」
布萊爾一臉的不解,但宋慈航卻淡然回應著道:「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聽到宋慈航這話,布萊爾面色一變,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搖了搖頭對著宋慈航道:「這位先生,請恕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的身體很健康,並沒有任何問題。」
見布萊爾這樣說,宋慈航卻冷笑了兩聲道:「呵呵,布萊爾先生,你真的以為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嗎?」
「你現在採用的治療方案確實穩定住了你的病情,但這種治療方案,對人的身體損耗特別大,時間一長的話,你的身體會徹底奔潰。」
「可能這種治療方案會延長你的壽命,讓你不至於在兩三年內死去,或許在兩三年後會有更好的治療方法,會讓你活的更長一點。」
說至此處,宋慈航的面色一沉,話鋒一轉,語氣無比沉重的道:「但你的身體之內有大量的污穢始終都無法排除,恐怕遲早有一天,這污穢會耗盡你所有的生命能量,而那個時候,就是你無比悲慘的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
聽宋慈航說到這裡,布萊爾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整個人也越來越緊張了。
其實宋慈航說的一點都沒錯,布萊爾早在兩年之前就患上了愛滋病,只不過因為他能夠支付的起昂貴的醫藥費,所以他才能夠用當前最先進的雞尾酒療法制住他的病情,並沒有讓他的病情惡化。
但和宋慈航所說的一樣,這種雞尾酒療法卻並不能徹底殺死愛滋病毒,而且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很大。
身體的痛苦,已經讓布萊爾不堪承受折磨,還有精神上的壓力,讓布萊爾隨時都有可能陷入崩潰狀態。
「這位尊貴的先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你真的能夠救我嗎?」
盯著宋慈航看了片刻之後,布萊爾用顫抖的聲音問著道。
而這時的宋慈航卻往跟隨著布萊爾一起來的那名紅衣女子身上看了一眼,隨後輕嘆了一口氣道:「布萊爾先生,你或許並不知道,你身體之內的污穢,已經傳染給了她,她現在和你一樣,也成了一個一身污穢病毒之人。」
「如果我今天不告訴你,你們兩個相互交叉感染,恐怕就算是你現在用的那種治療方案,也無法再控制你的病情了。」
聽到宋慈航這話,那名紅衣女子大吃了一驚,她跟隨在布萊爾的身邊,原因只有一個,是因為布萊爾有錢,她的目的是賺到布萊爾的錢,可絕對不是搭上自己的一條命。
所以此刻當聽到了宋慈航所說的話之後,這名紅衣女子心裏面就忍不住的開始打鼓了。
最近這段時間她確實感到有些身體不適,但她卻並沒有在意,難道說,她真的得了那種可怕的疾病嗎?
布萊爾這個該死的,給她傳染了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