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山說:「我估計曾豪輝認識的那位副處長不靠譜……小飛你別急,再等等,我找找內地的關係,應該有靠譜的。[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俞飛說:「劉董,不用麻煩了,我們已經出來了。」
劉震山奇道:「什麼,你們已經出來了?」
俞飛說:「是的,現在已經回到酒店了,還是西九龍區分局的人送我們回來的。他們說,正當防衛不存在任何責任,做完筆錄就放了我們。」
劉震山說:「真的?」
俞飛笑說:「當然是真的,這我還能騙你嗎劉董?」
劉震山說:「那就好,那就好。你們早些休息,最近要小心,有事就打我電話。」
俞飛說:「嗯,謝謝。」
掛斷電話,俞飛覺得此事有些蹊蹺,自古黑-白-兩-道相愛相殺,警察與黑-社-會永遠糾結不清,尤其香江這種特區,要說第一大社團愛心社與警署沒瓜葛誰能信,以愛心社的勢力和作風,今天的事兒,如果那上百號古-惑-仔把自己這邊兒四個人給當街砍死了,最多找幾個倒霉蛋頂包就完,而今人沒砍死反而傷了大半,愛心社一定會把污水往自己身上潑,然後打官司、吃牢飯,再狠再絕一點兒就是在牢裡找人把自己做掉……
現在的情況簡直離奇,曾豪輝找的香江警務處副處長都不願接這燙手山芋,又是誰保了自己四人?
如果真有這麼個人,那他一定比警務處副處長更有權勢。
比警務處副處長更有權勢的人,在香江,就只有警務處處長和特區行政長官了。
可是這兩個人,和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有什麼理由保自己呢?
儘管距離真相很近,但俞飛終究不是先知,猜不透此中關節。
索性不再想了,反正已經從局子裡平安出來,應該暫時不會有啥事。
篤篤篤……
有人敲門。
沒心沒肺的司徒超凡一回房倒頭就睡,俞飛去開門。
是房一諾。
鹿靈從警局回來心情一直不太好,已經睡下了,她關心俞飛,睡不著,就過來看看。
進了房間,看見俞飛渾身上下像個血人一樣,後背還受了傷,尤其是看到後背上那皮翻肉綻的傷口還在冒血泡的時候,她就有點兒慌了,說道:「俞……俞董,你受傷了,我陪你上醫院吧?」
俞飛搖頭說:「用不著,它會自己好的。」
房一諾皺眉說:「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疼也疼死了。還有,你要再不止血,你會死的。」
俞飛說:「不會的。你忘啦?我會治病療傷。」
房一諾想起了之前他幫自己治療痛-經的曖-昧光景,不由得紅了俏臉兒,隨後又說:「有句話叫,醫者不能自醫。就算是大名醫,也不可能夠得著醫治自己的後背吧?」
俞飛笑說:「我雖然不是名醫,但也不是一般的醫生。」
房一諾奇怪地問:「你是什麼醫?西醫?中醫?」
俞飛看著她,說:「我是巫醫。」
房一諾:「……」
俞飛覺得是時候向自己公司的辦公室主任透露一些實情了。
不過得循序漸進,先說自己是巫醫,而不一開始就說自己是蠱師,畢竟蠱和蟲子相關聯,容易嚇著女孩子。
慢慢來,無妨。
於是,俞飛接著說:「我現在就醫者自醫給你看。」
房一諾睜大了眼睛。
俞飛默念口功,調運巫力,對自己的背傷釋放了一記「生息蠱」。
由於剛才在警局人多眼雜,俞飛不想泄露能力信息,所以一直忍耐著沒給自己療傷,要是被那些警察看到一個剛剛打了上百號持械古-惑-仔的人身有刀傷卻超快痊癒,說不好會惹出別的麻煩,節外生枝。
生息蠱生效。
背上發熱、發麻、發癢。
俞飛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倒是很平靜。
房一諾卻震驚了。
因為她看到,俞飛背上、衣裳破口當中那條紅龍一般的長條刀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原本翻卷開綻的筋肉皮膚自動地聚攏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