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蟄在家裡呆了兩天,朝歌王村這個小村莊就熱鬧了起來,因為來了很多大咖,將這村子頓時襯托的就與眾不同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本來朝歌也是個很有底蘊的城市,再往前千年,這裡也曾是一朝之都的,只不過往後逐漸沒落了。
除了王家三口人外,隔天離得最近的向缺跟向征就來了,這爺倆穿著休閒還帶著個行李箱,乍一看就跟來度假似的。
王仙芝和向缺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喝茶閒聊,向征蹲在一旁看著螞蟻搬家,王驚蟄狐疑的瞅著,隔了半天后才問道:「咋回事啊,不是說你好轉了麼,怎麼還傻著呢?咋的了,反覆了,還是後遺症啊?」
「物種的起源和發展還有延續,真的是一門特別有意思的學科,不管是我們人類,還是渺小的一腳就能踩死的螞蟻,到最後都逃脫不了輪迴……」
王驚蟄特別懵逼的抬起腦袋,問道:「叔啊,咋還是病的不輕呢?」
向缺彈了彈菸灰,淡淡的笑了,向征跟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說道:「我最近在研究物種的問題,你以為我跟你在這扯皮呢?你才不正常呢,你全家都不正常。」
王仙芝指了指他,跟向缺說道:「嗯,這孩子的脾氣隨你,誰惹了他都不慣著」
向缺點頭道:「根好!」
王驚蟄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咳嗽了兩聲,說道:「呵呵,我還以為你持續病著呢,誤會,誤會」
向征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所以我有的時候總是在沉思,人類真的是個很矛盾的物種,比如明明是站在電梯裡的卻為什麼叫坐電梯,分明是太陽在曬著我們,卻為何叫曬太陽……還有,煮開水要怎麼理解?」
王驚蟄頓時一臉懵逼,抹著冷汗說道:「原來沒好啊,不是,好像更嚴重了呢!」
向缺和向征來了之後第二天,王玄真和王令歌父子也到了,這就成了二王一向三大巨頭匯合了。
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坐在一起說話,那邊,王令歌的眼神止不住的就往王冬至的身上飄,那感覺明顯是眼珠子都要甩出去了,你還別說,以往王冬至都是一身牛仔褲衝鋒衣或者短袖的利索打扮,如今換成了一身農家小女人的裝束,更加別有一番風範了。
「看見冬至,我就想起了神話故事裡的河蚌姐姐,簡直是太貼切了,我就想當那個河邊打漁的漢子,然後撈起一個河蚌養在了家中的水缸里,第二天一看,家裡忽然多了一個千嬌百媚,不施粉黛卻驚艷了六宮的女子,這輩子少活十年八年我都值了」王令歌抹了把口水,讚嘆的說道。
王驚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你得謝謝我姐了,她讓你多活了好幾年,這等於是救了你一條命啊」
王令歌迷茫的問道:「啥意思啊?」
「名花有主了,你不用折壽了……」
王令歌當即淚奔,恨得捶胸頓足,王冬至抿著嘴「咯咯」直笑,笑得更是讓王令歌感覺心都要碎了,嘴裡直呼如此女子怎麼能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玷污,簡直是死不足惜啊。
向征在旁邊默默的說了一句:「明明用手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你們卻非要上升到要死要活的程度,膚淺,愚蠢!」
王驚蟄呵呵一笑,王令歌咬牙說道:「這個傻子,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看見小輩們在這嬉笑吵鬧,三個父輩在那邊也笑了,人到中年不光只是要喝枸杞,更想看到的是兒女能無憂無慮。
只不過可惜的是,王令歌還好說只是掉進了情網裡,王驚蟄和向征就過的有點艱難了。
「驚蟄啊,如果不是被天譴的命,那他的造詣以後恐怕難以估量」王玄真感嘆著說道。
王仙芝的反應特別平淡,因為作為王家人來說,每逢三代就會被詛咒這個事情,已經流傳了千百年了,姓王的當然是心裡有數也有這個準備了。
「生在王家,這就是宿命,你不能怨天尤人,投胎是門技術活,他投在了王村的王家那就是他的命運,你跟誰說理去?老天爺麼,他要是管這個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哭著喊著請老天做主了」王仙芝冷冷的笑了幾聲,隨後說道:「賒刀人的命運向來很難被改變,這些年來我們家中的先輩倒在這道天譴上的有太多太多了,早就習慣了啊,如果驚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