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蹺爐」、「至陽真氣」代表著什麼,三人豈會不知?
這分明是《童子功》的路數!
在未來很長時間內,郝天就必須得禁忌女色。說不定練著練著就排斥異性,一輩子孤身了哇!
李小燕的猜想落實,心裡卻一點都不高興,複雜又難過。
方庭薇、白絮飛的神情悵然失落!兩人對未來已經憧憬良多,突然聞此噩耗,怎一個傷心了得?
白絮飛落寞道:「郝天,你為什麼要修煉這種功法呢?」
郝天卻笑道:「煉出這麼厲害的真氣,你們不替我高興嗎?」
「高興,我們可高興死了!」方庭薇氣怒道:「也就是說——當著我和白絮飛的面,你竟然修煉了一個和尚功法?」
「你這個比喻不恰當!」郝天笑道:「佛門裡以下玄關開始修煉的,主要是密宗,也就是三脈七輪。但密宗是喇嘛,你又怎麼能說我練的是和尚功法呢?」
「呵呵!」
方庭薇剛嗤笑出聲,郝天又接著道——
「更何況《上古丹道》莫不是以此法為開端,我修煉的也是正宗的道家功法啊!」
「郝天,你修煉真陽之氣很危險的!」白絮飛擔憂道:「天命隨時會降臨,那裡可混亂的緊,你不怕被人採藥嗎?」
「你們莫擔心,我心中有數。」郝天篤定道:「以我的修煉速度,等到天命降臨時,也足以自保了!」
「你有數就好!」方庭薇嗤道:「萬一真到了那一步,記得自殺回來,起碼不用被廢了根基!」
李小燕悶不吭聲,心中卻笑開了花——兩人說的這麼鄭重,扯的那麼遠,還不是怕郝天失了純陽身?
郝天武學天分那麼高,經歷一次天命試煉後,怎麼也得內功小成。
再等個五六年,他一定會內功大成,這點時間誰等不起?
「走了,回去練功。」
「好嘞!」
李小燕高興地應聲,只是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兩個女魔頭持著殺威棒,痛打自己一頓不說,連郝天為自己推拿經脈筋骨,她們都要指指點點。
只有雙臂肩背被按拿了一番,腰腿都沒有被碰一下!
李小燕垮著臉、噘著嘴,心中把兩人罵了十八遍。
而兩人那副臭表情,仿佛她們吃了大虧似的,可把李小燕氣得夠嗆!
待耗子、半仙、金城、老熊全被按拿了一番後,他們也察覺到了氛圍很是微妙——
方庭薇、白絮飛競爭的很隱晦,雖然沒有大吵大鬧、相互拌嘴,但都在以郝天的女友自居。
還好,整個下午郝天為他們每人梳理了兩遍,讓他們沒時間吃狗糧!
到了晚上,五人和李小燕的表情就精彩多了——
朱翀隊長一進門就凶相畢露,煞氣沖天,瞪著郝天斥道:「跟我來休息室!」
待郝天進了休息室後,朱崇隊長猛然關上了門——「砰!」
一聲重音傳響,方庭薇、白絮飛的神情,盡顯擔憂。
而墩子、老熊幾人卻興奮的不行,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時不時還瞟方白兩人一眼,嘴碎個沒完。
「呼哧!呼哧!~」
朱翀大馬金刀坐地在床上,胸膛一起一伏,怒視著郝天。
郝天不明所以,但不過須臾的工夫便猜到了因由,不禁苦笑。
「笑!你還笑得出來?」
「師傅,你是不是···」
「閉嘴!你是不是忘記我跟你說過什麼了?」
郝天立馬正色道:「沒有,師傅的教導,小天牢記在心!」
「那好!你是要斷左腿,還是要斷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