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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恆的酒吧,後面有一個專門的院子,平時蘇恆跟高小俊就住在這裡,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住客,那就是麻姑。
如今,蘇恆專心詭案組的事情,酒吧雖然沒有賣掉,卻也不再上心,全部交給專門的人打理。
事實上,即便以前,他也只是負責調酒,很少插手酒吧的管理。
晚上,麻姑利用從唐九歌住處收集到的頭髮,成功為其點燃命燈,這也讓蘇恆對於其手段,有了一層更深的忌憚,難怪記載中,巫師都充滿了詭異。
而且根據從剝皮狂魔那裡套來的話,巫師,在白玉京的稱呼是巫者,也就是老巫婆那一類人。
甚至,白玉京里這樣的存在也不在少數。
一旦被對方收集到自己的頭髮,或者鮮血,是否可以隔空對他進行詛咒?
不過當他把問題告訴麻姑的時候,對方很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巫師的確可以詛咒,但條件也極為苛刻,而且越是強大,便越是難以成功,一個不慎,還會遭遇反噬。
所以巫師輕易不會對人進行詛咒,尤其是不熟悉的人,除非是迫不得已,或者有著絕對的把握。
至於你,只要不是有人收集到你的精血,以及了解你的生辰八字,就很難詛咒成功,除非對方的實力,遠遠凌駕於你之上,不過真要那樣,其實也沒必要施展詛咒,又麻煩,成功率又低,還不如直接上門,親手把你的脖子扭斷。」
雖然麻姑的形容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但蘇恆還是鬆了口氣,精血可沒有鮮血那麼容易收集。
並且他想到了蒲公,雖然他被人種下詛咒,甚至牽累到後人,但對他種下詛咒之人也是利用域石來下套,並且經過幾年才成功,由此可見,詛咒也沒有他想的那麼可怕。
「那命燈真的無法感應到本體的下落?」蘇恆最後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如果我恢復,以命燈為引,的確可以找到,但現在不行。」麻姑毫不猶豫的說道。
對此,蘇恆也徹底死了心,畢竟就算再快,麻姑也得兩天以後才能作法,到那個時候,恐怕已經遲了。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刺激我的大腦,讓我記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明明感覺到熟悉,但又怎麼都想不起來的事情。」蘇恆再度問道。
雖然他已經讓高靖遠去追查那個女人的線索,但任何事情都要兩手抓才行。
「辦法是有,不過你確定?」麻姑上上下下打量了蘇恆一番,神情很詭異。
「難道有什麼後遺症?」
麻姑的模樣讓蘇恆有些忐忑。
「後遺症倒是沒有,不過一旦使用我的辦法,你整個人便不能自主,甚至無論我問什麼,你都會乖乖的回答,你將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秘密。」麻姑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分明對蘇恆的過去很感興趣。
「你應該不會這麼無聊吧?」
蘇恆也完全聽懂了對方的意思,不過要是用來審問犯人,效果肯定不錯。
但那是用在敵人的身上,換成自己,就有些難以接受了。
哪怕蘇恆自覺坦坦蕩蕩,可內心深處也總有不願意被人知道的秘密。
而被人偷窺記憶,跟大庭廣眾之下扒光衣服,被人圍觀,沒什麼兩樣。
「那可說不準。」麻姑用手抓過辮子,一甩一甩的,玩的很開心。
蘇恆猶豫了,但最終,還是唐九歌的安危占據了上風,雖然心裡已經同意,但他依舊忍不住說道:「我會讓高小俊在一旁,到時候以對方的畫像作為提示,所以你最好不要太過分,不然……」
蘇恆沒有說不然怎麼樣,但只要對方不傻,就能夠體會到他的意思。
「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聊,而且我以千蘆一脈的名聲做擔保,這樣你總該信了吧?」麻姑將鞭子再度甩到後面,雙眼放光的說道。
雖然她嘴上說著讓人放心,但樣子,卻讓人怎麼都放心不下。
「記住我剛剛說的話了沒?」蘇恆乾脆看著一旁的高小俊。
「記住了,隊長放心,我保證不會讓她多問的。」高小俊胸膛一挺,說道。
雖然高小俊也有些不靠譜,但總比麻姑好